“当然也不能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起码在做反面教材上这点,您还是有点用的,让我成功避开了很多您栽下去的坑。”文闲笑道。
像是说到了一个笑话般哈哈大笑,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当然知道文闲是在侮辱乌洛托,可那又怎样,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而已,笑就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要尊重,至少要达到跟他们同样的高度再来谈这个。
乌洛托面无表情,从刚才的战战兢兢好像切换到了另一种人格,并非是宠辱不惊,而是放弃思考。
在这种状态下,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文闲靠近他,“这身廉价的西装也是租来的吧,还真是让您费心了。”
“闭嘴。”乌洛托低吼道。
“啊?”
“这可不是什么廉价西装。”
文闲扯了扯嘴角,“连个牌子都没有,你这身衣服是哪个小作坊做出来的吧。”
他又发出一阵大笑。
乌洛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自己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个邻居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话说回来他是只有这点程度的人吗?
把他安排到这有什么意义吗?
“揍他一拳然后就跑吧。”乌洛托活动活动手指,眼睛盯着文闲的下巴。
就在他刚要动手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的确是小作坊,毕竟莱文莫顿的大门不是对任何人都敞开的。”
“徒河先生。”乌洛托惊喜回头。
“抱歉,我来晚了。”徒河微笑道。
镜楼向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晚上好,乌洛托。”伊莎向他打了声招呼。
“还有,伊莎,为什么你们俩会在一起?”乌洛托问道。
伊莎站在徒河身后,她身边还跟着梅拉。
“路上碰到的,就一起过来了。”徒河说道。
乌洛托看着伊莎,目光惊艳。
水蓝色长裙上点缀着深蓝色的宝石,修长柔弱的脖颈带着一颗红宝石项链,栗色的长发盘起,下垂的鬓发后耳垂上精致的耳坠叮当作响。
伊莎像是有些羞涩般抬起右手捋了下头发,眼神有些期待的问道:“怎么样?合身吗?”
乌洛托呆呆的点点头,“很美。”
“就这样?”
乌洛托又憋出了几个字,“美若天仙。”
伊莎轻柔一笑,眼里满是欢喜。
“伊莎,你来了。”文闲走上前去想要牵住她的手。
伊莎向后移步躲到徒河身后。
文闲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他脸色有些尴尬的放下手臂,向徒河问道:“您就是乌洛托的朋友吧。”
“是我。”
“请问您是?”
“徒河。”
文闲挂起牵强的笑容,这家伙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别这么紧张,我们不是中午就见过了嘛。”
“是吗?我不记得了。”
“呵呵,教堂的布置有点简朴了,若是为平息湖神的怒火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徒河说道。
“我不明白您再说什么。”文闲一脸平淡道。
“您会明白的。”徒河微笑道。
文闲沉下脸来,双目紧盯着他。
徒河满不在乎的回视他的双眼。
旁边有人搭话道:“这位徒河先生,您刚才说乌洛托先生身上的衣服是莱文莫顿这家店做的?”
“是的。”
那人搓搓手,“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吗?”
徒河微笑道:“不行。”
“那个,就看一眼。”
“您就这么看着就可以了。”
那人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
莱文莫顿是被称为艺术与浪漫之都,卉佳拓尔的一家百年老店,并不像英卢堡那样规模宏大,它只是一家占地面积仅500平米的小作坊,员工也只有三十五个人,一家店的手艺师傅也只有三个人,剩下的人都是学徒或者助手。
但从这家店走出去的人都会被各大设计公司或服装公司争抢,入职后都是各大公司的头牌设计师。
因为莱文莫顿是现代服装设计的起源,现代服装的设计理念都是从那家店流出来的。
“伊莎,为什么没穿我送给你的那件礼服?”文闲问道。
“伊莎小姐只是选了件更符合她身份品味的,您给的那件温杜莎标准款有点,太落档次了。”徒河像是嫌弃一样撇了撇嘴。
“我没问你!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给伊莎的衣服?”文闲咬着牙说道。
“因为那件衣裳就是我丢掉的。”徒河随口说道。
乌洛托与文闲同时啊了一声。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丢掉的什么意思?”文闲追问道。
“字面意思。”
徒河懒得跟他纠缠,转头对乌洛托说道:“不邀请伊莎小姐跳支舞吗?今夜难得的月色。”
乌洛托看了看天,乌云遮蔽月光,连星星也看不见。
徒河先生,您的这个理由可真牵强啊。
“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的第一支舞应该跟我跳。”文闲怒视着徒河。
凭什么他来做主!
“快点啊,乌洛托先生,难道您还要伊莎女士开口吗?”徒河对乌洛托说道。
“我......”乌洛托还是有点犹豫,照理说他应该死心了才对。
可看着眼前的丽人,他却无法将胸中的词语连贯成完整的句子。
“怎么,还需要我给您些勇气?”徒河问道。
“不,不用麻烦您了。”想起徒河的手段,乌洛托打了个寒颤。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伊莎面前躬身,伸出一只手,“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伊莎轻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笑容灿烂明媚,“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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