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己没发现异常。
风水阵法之类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是完全超纲的东西。
“图兰,这上面的几个红点是什么意思?”徒河指着上面的屏幕问道。
“那是改变地脉所钉下几个‘眼’。”
“要是把这些眼都拔了,地脉就能恢复原样?”徒河问道。
“可以,但需要时间,而且地脉恢复过程中会产生能量,可能对人体有害。”图兰说道。
“这个文闲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懂得这种手段。他祖上莫不是个半仙?”徒河无奈道。
“经查询,文闲祖父是当时茵村的一位先生,曾在茵村里担任数项职业,其中有行脚医生、出马仙、萨满祭司等等。”
“还真是啊!”徒河惊了。
这种老宝贝,即使到了愚像教会都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茵村本就有奉驮背景,他们的习俗中就有我们那儿的影子。”图兰说道。
“啊,的确是。”徒河想起乌洛托家门口上贴的门神。
他之前还纳闷,这里怎么会有门神?而且那两位明显不是自己知道的。
奉驮人将自己家乡的习俗带了过来,与茵村的相融合,演化出了这里独有的风俗文明。
“但门神至少给我贴对了呀!那不就是扑克牌上的两张老K吗!”徒河捂脸吐槽。
长点心啊!
“祭祀大人,云戚就在那里对吧?”图兰问道。
徒河点点头,“如果乌洛托先生所说没有错的话,的确就在里面。”
“那么对方的目的跟我们相同?”
“这可不一定,”徒河神秘一笑,“我在这里还发现了另一样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背后折腾出这些事的人,他的目的是整个茵村人的性命。”
“这里有异常物品?”图兰一下明白了。
“那东西就算在异常里也属于特例,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到这,还是本来就在这里的。”徒河回想起分身最后的感觉,摸了摸脖子。
“他们都准备好了?”徒河问道。
“一切听从您的指示,祭祀大人。”
“好,指挥就交给你了,我们要去赴约了。”徒河站起身。
“祝您凯旋,祭祀大人。”
乌洛托端着一个高脚杯躲在角落,一双眼睛怯懦的打量着四周。
徒河先生,您算计了我啊!
英勇的乌洛托离开家门后没用几步就来到隔壁文闲家,豪气的拿出邀请卡递给门侍,态度傲慢的就像是打赏门童的富豪。
等踏进舞会大厅,看到眼前的男男女女才猛然惊醒,接着手足冰冷,脊背僵直。
强作镇定地扯出一抹微笑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浇灭心头的躁动,便躲到了这里。
都不认识。
眼前的这群人没一个认识的,他们不是茵村的人,更像是城里的富豪。
一个个举止优雅,谈吐得体风流,衣着光鲜靓丽。
不是说禁止外人入内吗,这群人是怎么来的?
看到这群人,乌洛托又回想起了工作经历,胃部不自觉地开始抽搐。
处于这群成功人士之中,对像他这样的败犬是一种煎熬。
好想回去,可回去之后又会遇到徒河先生,要不要避开他到外面闲逛?
可一会儿他也会来,倒时候没见到我人怎么办?
有了,就说舞厅太大自己迷路了。没错,就这样。
乌洛托昂首挺胸准备离开,然后被叫住了。
人群之中有一个男人跟旁边的富豪朋友们告了声罪,接着向他走来。
乌洛托四处看了看,旁边没有人。
是在叫我。
“您好呀,乌洛托大哥,好久不见了。”男人微笑道。
“您是,文闲?”乌洛托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是我,没想到您还能认出我,真是难得。”文闲笑道。
“真是变了不少啊。”乌洛托说道。
文闲一身昂贵的西装,但因肩膀有些瘦削没能撑起来,脸上好像化的淡妆,头发打着发蜡梳理的一丝不苟,皮鞋的脚背处擦得光可鉴人,手腕上也戴着一块传统的机械手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富有的气息。
连身上都喷的香水,熏得乌洛托鼻子有些痒痒。
“您倒是没怎么变,还和以前一样。”文闲上下打量着乌洛托,然后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乌洛托明白这种眼神,他在城里时有不少人都用这种眼光看着他,审视过后的嘲讽。
“不知现在在哪儿高就?待遇怎么样?”文闲问道。
“我不干了。”乌洛托说道。
“是赚够了,所以不干了?”
乌洛托摇摇头,“是干不下去了。”
“是吗,哈哈,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这里来,都是同乡还是邻居,我不会亏待了你的。”文闲发出邀请。
“不用了,我没有再经商的打算,只想在这里安安稳稳的活完下半生。”
“是嘛,那真可惜,您可是我们这一代里最开始走出村子的,这么轻易放弃是在是太可惜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起码知道了我不适合。”
“不不不,论经商您可是我的启蒙老师啊,我最开始做生意都是跟您学的。”文闲夸张的说道。
“跟我?”乌洛托迷糊了,自己什么时候教过他了。
“当然,只是后来我才发现,跟您学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文闲笑容恶劣的说道。
乌洛托眼皮跳了挑。
这家伙是来找事的?
两人周围慢慢聚起了人,因为舞会的主角在这里。
他们自然也听到两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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