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关于这个地下室里阴暗的回忆，笙歌的心理就不舒服。
“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面对笙歌的疑问，无夜却沉默着不答。
“到了，你就知道了。”
皱了皱眉头，想到自己之前叫雀儿会来看过，这里除了外面被烧灼得面目全非以外，里面竟然没有丝毫损坏。笙歌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师傅，你，你没有把它毁掉？”
无夜的沉默惹得笙歌更加愤怒。
“为什么？！师傅，你以血做实验，究竟是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在师娘恢复日子将到的时刻，最不能马虎的吗？为什么要浪费灵力体力去做乱七八糟的实验？”
“没有意义的事情，师傅从来不干。”波澜不惊的回答，奇异的点醒了笙歌。对啊！这一点师傅一定比自己还清楚。
“那您是？??????”
“师傅都是在为你安排后路罢了。”
为我？我需要师傅为我做什么？
长叹了口气，无夜静静的解释起来。
“那逆天之法，也只不过是我一点一点专研除出来的。其中所含的风险，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先不说这些，就如你去取四大灵物，也是困难的。更别说让四大灵物在你身体融合。现在，在你的身上还有碧水之灵。因为它原本就处于你体内万年之久。于你早已经血肉相连。要取出，是最有风险的。一补小心，你就会气血翻涌，说不定会逆血倒流！”
说到这里，无夜的心微颤。
“师傅，我才不怕呢！这顶多受受内伤而已，要不了我的命。以后还可以好好调养的啊！现在救了师娘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你用不着把你的灵力和血做什么恢复我身体的灵药吧？”听见师傅原来担忧的事情是这个，笙歌微晒，安慰道。
“不仅仅只是这样，我，那个计划很有可能，很有可能会伤你性命。”艰难的说完整句话，笙歌都快要模糊了双眼。原本平静的心，一颤。
尽力维持着脸上刚刚溢出的微笑。其实难看苍白得很。
“师傅，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沉默半晌，无夜几乎以她会愤然仍下他，或者狠狠的指责他。却等来了她一句平静的问话。
抬眸，眼里是深深的愧疚。
“师傅，是在挟恩逼笙歌么？”冷冷的，仿佛带着心碎的声音。
“我，我说过，我不愿勉强你。你有选择离开的权利。”
“那，若是笙歌为了救师娘而死，您会不会，有哪怕那么一点点的难过呢？”泪，不可抑制的刷刷掉着。一定不会吧！那个人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为了她，死去的又有多少？就算自己死了，顶多也就叹惋一下便忘记了吧！
“宁丫头！不许你这么说话。你和灵儿，都是我在乎的家人。我要你们都好好的，不许有丝毫的损伤！”
“你过来！你看看，这些都是我用灵力储存的血，里面含着我的巨大能量。这是师傅留给你的财富。我知道，救你师娘等于是孤注一掷了。能救得了，是最好。如若不然，我也不愿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和灵儿，在师傅的心中，同样重要！”
无夜眼里的认真，直指笙歌颤抖的心。同样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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