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还在偷听。”
我继续补刀：“这是要翻天，难道日后洞房花烛的时候这死老头子都准备趴在床底下感受下动静大小吗？”
“瞎说什么呢？”
宓妃终于听不下去了，红着脸瞪了我一眼，道：“你也太坏了，你明知道鬼叔忠心耿耿，你言者无意，他听者有心，以鬼叔的细腻，只怕真的会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引起我的猜忌，只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剑抵咽喉出现在我面前，但凡我说出半个不信任他的字眼，立即横见自刎。”
说此一顿，她有些扭曲，道：“其实，鬼叔也仅是提了个建议，然后我也看了很多你们人类男子的出轨案例，也有点担心，遂做了这样的安排。”
我还能说什么？
即便是宓妃这种人都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我只能说女性确实是个比较奇怪的生物，甭管她是什么种族的。
“好在，你过关了。”
宓妃仰起头，脸上的笑容清澈干净，明媚到了极点：“你都不知道，小倩勾引你那几次我有多紧张，生怕你点头同意。”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实在生不起任何气，只是拉紧她的手。
“其实，我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让你去百族战场走一圈。”
宓妃安静下来，面色凝重，道：“你为了攫取力量，最近进化的太过凶猛了，这会出大问题的，一旦驾驭不好自己的力量，甚至会摧毁自己，为了弥补这一切，我只能狠下心让你到百族战场走一圈。
而且，你总该是要露面的。
我和你的事情在禁区里只有少数的那么几个人知道，如果人尽皆知，我担心会有变，无尽岁月以来，我们这一族还从未跟人类有过联姻，想让他们接受，只有用他们的方式让他们折服，禁区崇拜武勋，若是你能从百族战场走出，禁区的万灵会对你保持仰望，日后也好行事。”
“我做的很好啊！”
我笑道：“斩尽禁区天骄，同秘境内无人可敌，这足以证明什么了吧？”
“你做的太好了！”
宓妃瞪了我一眼，怒道：“那句把禁区的面皮摁在砂轮上狠狠摩擦，你知道有多气人吗？就连我听着都很想揍你一顿，更不用说别人了，而你还偏偏真就那么做了，比朝人脸上吐口水都直接霸道，搞的后来那些族群都想暗杀你，我看一时半会儿你想让禁区接受你是很难了，徐徐图之吧。”
我摸了摸鼻子，仔细想想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凶残了……
她寻了一块青石拉着我坐下，怔怔眺望着前方，过了良久，方才轻声说道：“不过，这也很出乎我的预料，你在进化之路上很有天赋，我想，或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触摸到一些禁忌领域，别人几十年才能触摸到的境界，你用了几年就完成了，说出去会很吓人，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提醒你，因为……进化之路走到你现在这个程度，再往下走会非常非常凶险，堪称……九死一生！”
“不可名状吗？”
我心里并不平静，隐约觉得进化之路的尽头或许真的隐匿着巨大的凶机，无论是绿衣女子，亦或者是灰发老人，还是黎明的那只超级大黑手，都让人看不穿，不可揣度，宓妃似乎知道的更多，当下我连忙询问道：“所谓不可名状，失败者，他们的失败到底体现在哪里？这样的人现在这个世界上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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