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发到各大平台上会怎么样？”
秦川邪笑，平静的语气，令楼飞月浑身一颤。眼中满是惊慌，一阵踉跄后跌坐在地。
“不…不要”
楼飞月喃喃，眼中满是灰败之色。
看到这一幕，秦川十分满意，这是他想要的效果。以秦川的理解，像楼飞月这样的天之娇女，自尊心自然是极强的。很少遭到挫折，所以，秦川需要先粉碎她的骄傲。
将楼飞月从高高在上的天骄，变成一个卑微到底，为了自己可笑的自尊，而放弃一切的武器。
“呵！既然你说不要，那么你倒是说说什么你能付出什么？”
秦川已经在为楼飞月摧毁自己的骄傲，做铺垫了。之所以说这么多，包括一系列的计划，也就是了为了这一目的。
有些话，自己说出来跟别人逼迫说出来是截然不同的效果。这也是秦川为什么大费周章的缘故，单纯为了省事的话，完全可以逼迫。不过这样，短期来看效果会更好，但是，目光放远一点的话。
这是在为自己树立仇敌，必须要想办法铲除。与其日后付出巨大代价消除隐患，还不如一开始费点手段，将楼飞月培养成一个只听命于自己的杀手。
毕竟，楼飞月的天赋摆在这里。假以时日，完全可以成为一方霸主，到时候带来的助力，自然不是区区一人能够比拟的。
“我…我…我什么可以答应你，哪怕是很过分的要求。”
楼飞月痛苦的闭上双眼。
“很好，献出你的一切，我可以承诺，绝不外泄。”
秦川看着楼飞月，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看楼飞月如何抉择了。如果同意了，那自然最好。当然，要是拒绝了，秦川也不会手下留情。
他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凡是对计划构成阻碍的，都要被清除。
楼飞月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神态异常恭敬道：“奴婢参见主人。”
明智的决定！
秦川对楼飞月的抉择十分满意，当然，该有的保险还是要有。别看楼飞月现在一副身心都臣服自己的模样，保不齐是选择了忍辱负重，等待时机给自己致命一击。
所谓的自信，更多时候是给敌人翻盘机会。秦川一向谨慎，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叮咚，交易成功，花费100积分。”
秦川手上多出一道玄奥异常的符箓，符箓通体韭黄色，上面写满了一个个仿佛蕴含天道至理的文字。只是看一眼，秦川就觉得灵魂都要被吸走一般。
“这是摄心符，你只需要将鲜血滴在上面就好。”
秦川将摄心符交给楼飞月，即使秦川不说，楼飞月也知道这道符箓是做什么的。但问题是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拒绝的下场就是被抹除，楼飞月轻轻一叹，似乎彻底认命了。划破手指，鲜血滴落在摄心符上。
吸收鲜血后，符箓上面的文字，如同通灵一般，动了起来。接着组成一个玄奥的图案，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没入楼飞月的胸口。
“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是什么做的，明明只是个少年，手段却堪比活了上万年的老妖怪。”
一旁的云水瑶忍不住腹诽，相对来说，自己跟楼飞月也是同病相连。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当然，理智告诉她，有些事不能触犯。
她也不准备这样做，作为暗棋的任务，云水瑶牢记着。
“一切保持平常就行，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来。”
秦川挥手将结界收回，同时，告诉楼飞月在楼家要配合自己。态度方面，不能有丝毫变化。当然，这是指有外人的时候。
毕竟，以楼飞月的天骄心气，对一个入赘的秦昊毕恭毕敬，甚至言听计从。多少都会有问题，没人会认为楼飞月改了性格。
到时候免不了被调查，虽然知道发生什么的都是自己的人。秦川不怕被调查，就怕整个楼家有所防备。这样自己的计划，又会多出许多波折。
“我明白了。”
楼飞月点头，她冰雪聪明，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很快恢复到之前的清冷模样，将云水瑶唤醒。
“小姐？你没事吧？”
云水瑶完美融合了楼萱的记忆，因此表现的毫无违和感。楼飞月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放心好了，我已经惩戒过秦昊了。”
一番闲聊后，楼飞月对云水瑶完全信任。
“我需要天玄大比的名额，没有问题吧！”
秦川开口，并没有等楼飞月将云水瑶支开就直接说了。
“不可能！区区秦家的上门女婿，就你也配？”
云水瑶讥讽，表面上看起来是对秦川的大不敬。实际上不过是在演戏，目的是为了让楼飞羽将她支开。
“萱儿，你今天的修炼还没有完成吧？”
“是，小姐！”
云水瑶内心忍不住偷笑，知道楼飞月又要中招了。表面上则是异常恭敬的离开，没有丝毫的不当。
“主人，并非是我不想，而是我无能为力！”
楼飞月面带歉意，虽然她是楼家的天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还真没有什么话语权。目光中满含请求的看着秦川。
“哦？为什么？”
秦川来了兴致，这一点跟他之前设想的情况有所出入。在他想来，楼飞月既然是楼家的代言人，应该有许多权利。没想到实权并没有几个，当然，些许出入，无伤大雅。
“主人，按照我们楼家的族规。除了需要极强的实力与天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要对家族有过重大贡献。”
秦川略微思考，很快明白过来。说白了，除了要有实力，还要有忠诚度。毕竟，一个没什么忠诚度的人，在参加大比前，家族花费大力气培养。
万一表现出色，直接被人挖墙脚挖走了。那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秦川感到有些棘手，毕竟，重大贡献这种东西，可不是日常做点任务，跑跑腿就可以完成的。更多需要一些特殊情况，或者突发事件。
“小姐，不好了，老祖他…”
就在秦川感到头痛时，突然，一名侍女异常慌忙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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