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库洛洛？
雪莱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呆了一下, 因为刚刚她好像还在跟系统吹一波库洛洛的智商，但接下来迅速就被人打脸了。
如果是别人那倒也还好，如果是橡皮脑袋……
“……”雪莱盯着他看：“等我下，我跟你去事务所。”
“嗯。”
但其实没来得及去事务所，开车路上橡皮脑袋就已经跟她说了有关于“蜘蛛”在前段日子突然销声匿迹, 而最后一次出现是据传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碰了面。
“是个新的小头目，我在那群人里有线人。”橡皮脑袋说：“他告诉我‘蜘蛛’一直在指点地下那群人的犯罪, 很随心所欲，但并不亲自动手。”
他又看了她一眼。
“……以及我知道你不是轰冷。”
雪莱抬了抬下巴：“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甚至猜得到, 你也不是你跟根津说过的另一个人格。”
“……”
雪莱听到这句话, 定了定, 看向他：“你说什么？”
“因为时间线不对。”橡皮脑袋一直盯着前面的红绿灯, 在红灯过后踩下了油门：“你和蜘蛛那么熟悉，但‘轰冷’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些，更何况我问过灯矢, 有关于蜘蛛的事情他到底知不知情。”
最大的这个孩子最粘妈妈，所以灯矢应该很会观察轰冷本人的人际交往。但事实上轰冷交际圈单一, 而提到蜘蛛或者其他关键词的时候, 灯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这就让橡皮脑袋更疑惑, 同时也更在意。
他知道当时那个黑色短发的女性和蜘蛛的交往层次是很深的，在他们对上眼神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正义感吧。
他又看了她一眼。
“这是一个前提。”
有了前提之后, 橡皮脑袋便开始侦查有关蜘蛛的一切。根据他所掌握的消息, 蜘蛛本身就是凭空忽然间存在了的存在, 之前没有任何一点风声。在社会化信息已经铺天盖地的现在，能够躲开政府活到大，而且还练就不凡的个性技能，还不被黑道或者敌人所掌握，可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蜘蛛很特别，那就是他的“个性”是橡皮脑袋无法消除的。
“理论上只要我发动能力，他那本书就不该出现。”相泽说：“可不仅仅出现了，还能自如使用——通过他翻页，还可以使用各种不同的能力。”
个性之间相生相克，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相泽不是没见过他不能消除的个性，但蜘蛛所展现的个性决不在那个范围之中。
“与其说是个性，倒不如说是一种异常。这种异常和你一起出现，并且……”
他问：“……我就直接说了，你们两个真的是这个世界里原本就有的存在吗？”
雪莱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但又立刻盖在了腿上。
“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世界上发生什么事都不算离奇。”
橡皮脑袋说。
“包括我的猜想在内。”
雪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正在和系统商量到底该不该跟相泽承认这件事。
系统的看法是打死不认，反正任务完成之后他们一走，相泽便再也找不到证据，只能空留一个质疑。但和系统不一样，雪莱觉得应该坦诚。
在相泽能够保守秘密的前提下。
“你是什么时候……作出的这种推断？”雪莱问：“你应该花了不少时间来……研究这些吧？”
“一直在想这件事。”
相泽也不隐瞒：“当时觉得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你看起来杀气也很重，但完全跟蜘蛛不像是一路人。”
所以相泽想找原因和理由，然后……就追查到了有些不得了的事。
时空穿越。
这个梗像是被玩烂的烂俗小说梗，一下子发生在了身边除了震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除了震惊，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两位来到这里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以及……会不会走。
这本是他要继续慢慢观察才能够得出的结论，但现在情况紧急。
“所以能告诉我吗？”他问：“你来这儿……是帮她离婚的？”
“……”
【别啊巨巨！】
雪莱在系统的激烈反对下，点了头：“但我希望她不仅仅是离婚，而是能够找到一条活下去的道路。”
“就这么告诉我没问题吗？”
“为什么会有问题，你不是也没有别人说起过吗，直到现在。”雪莱反问：“按照这个思路来，难道不该是我先问你‘这么告诉我没问题吗’？毕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更应该上报给政府，让他们处理吧。”
但相泽没有，而是直接跟雪莱摊牌。
这起码说明，相泽很相信雪莱。
非常相信她。
“那‘蜘蛛’呢？”
相泽垂了垂眼睛：“他是……来干吗的？”
“他是被波及的，在我执行任务前，我们所在的时空发生了一点动荡，所以把他也带来了。”雪莱这样解释：“你可以将我的工作看作救火队员，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可能会导致很多连锁反应发生。”
“……平行时空理论。”相泽接口：“我查到过这个。”
在怀疑他们两个的来处之后，相泽就看过不少相关的书籍。在发现雪莱的说法和自己的猜测差不多之后，他陷入了一点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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