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名为郝连春水的阴柔男子非但不恼,反而面露一丝喜色,柔声道:“温迪,你终于愿意与我说话了呀。”
温迪那张温婉动人的俏脸之上,当下几乎是要喷出火来,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才缓缓平复下内心的波涛,直接转过头来,恼火地对赵沉璧说道:“赵兄,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走吧。”
对此赵沉璧自然不会有何异议,也没有多问什么,他巴不得赶紧登上渡船,去那洞府房间之中,直接闭门不出。
郝连春水见温迪如此不近人情,心中大为窝火,又不好对意中人发火,当即便把矛头指向了赵沉璧,“你给本公子站住,方才本公子问你话,你怎么敢不回答?”
赵沉璧心中本就焦灼万分,眼前这阴柔男子又是看得他一阵恶心,心中也是大为不喜,当下狭长双眸顿时涌现出一道寒光,冷声道:“滚!”
此言一出,郝连春水神色顿时一震,充满了难以置信,显然也是没有料到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修士竟敢对自己如此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后,矫揉造作地说道:“我看有些人是活得腻歪了,本公子郝连春水,乃是中土十宗之中,阴月宫当代少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立即离开温仙子,再给我磕十个响头,便算揭过去了。”
对于这不过远游境中期的郝连春水,尽管赵沉璧对其颇为不喜,只需十息就可以将之彻底斩杀,但他又不是别人随便几句话,就要气血上头的憨子,当下倒是没有出手,反而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向温迪。
灵魂念力涌动而出,竟是赵沉璧悄然传音,在温迪心湖之间响起,“温仙子一路对我如此亲近,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与我结伴而游,甚至完全不顾一些风言风语,让郝连春水把矛头指到我头上,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他目中寒光一闪,“若是温仙子想要祸水东移,可赵某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山泽野修,又怎么好与这乃是阴月宫少宗的郝连春水为敌,温仙子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温迪面色一变,在这锐利的目光之下,生出一种心神都被看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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