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哥儿脸面前方,除了苏瑞跟邢毅牛夔,其余几人都无所谓察觉。
小哥儿带着苏瑞几人走了约么半刻钟,来到远离闹市之地,此地可谓已经偏离城镇十几里有余,一间简陋的茅舍,土墙砌的围墙也是四处漏风,周围更是别无人家。
苏瑞看到这院子先是一怔,随后脸上漏出怀念,自己曾经也在这样的地方,住了十余年,不由的又想到那个大小儿给自己在后面收拾“尾巴”的小娘子。
“怎么,触景生情啊!”邢毅打趣的说了一句,随后撇了撇身旁的端木凰蓉,苏瑞威胁性的一个目光,让邢毅不由嗤笑一阵。
“到了!几位里面请,寒舍简陋,先委屈一下,我去拿酒!”吱呀一声, 小哥儿推开两扇木门,径直的往里屋走去,苏瑞带着人也不见外,坐在院子当中的几个石质木凳之上,静等美酒。
而邢毅牛夔俩人却是暗暗提防,偷偷看了一眼苏瑞,苏瑞眼神示意不要见怪,静观其变。
没有一会儿,小哥儿抬着一半人大小的酒坛,从里屋而出,苏瑞连忙上前,轻轻抬在自己手上,闭着眼睛深深嗅动鼻子,只感觉神清气爽。
“好酒!好酒啊!”苏瑞将酒坛放下,拔开酒塞,浓浓酒香扑面而来。
小哥儿随后从里屋在拿出正好十三只大碗,依次摆在众人面前。
“小哥儿,是不是还少了一只碗啊!”苏瑞笑眯眯的对着邋遢小哥儿说道,邋遢小哥儿先是一怔,随后微微一笑。
“瞧我这记性,老头,有客人来了,不对,应该说是有酒友来了,还不快快出来陪着酒友痛饮几碗!”邋遢小哥儿朝着里屋一声呼喝,只不过眼神却一直盯着苏瑞,未曾挪移。
里屋当中,渐有悉索之声,里屋之门再开,苏瑞身后后两位女弟子“啊!”一声尖叫,端木凰蓉回头朝着两位女弟子嗔斥一眼,没有礼貌。
“还请多多包涵,门下弟子不懂礼数,莫要见怪!”端木凰蓉转头望向邋遢小哥儿,以及从里屋走出来那位,一脸白发散肩,皱皱巴巴的皮肤好似深秋枯叶,驮着的腰背也接近直角,让两位女弟子失态的则是,那嘴角周围已无皮肉,漏出那森森白骨。
“没事,没事,老头我习惯了,倒是看几位年轻人,镇定自若,实属难得!”只见那老头嘴唇未动,却发出声音,赫然是灵力鼓动,发出的腹语。
端木凰蓉其实也被吓一跳,只是毕竟身为一宗之主,这点场面都镇不住的话,也管不了一个太和宗。
至于苏瑞以及牛夔跟邢毅,呵,魔族当中比这还恶心还恐怖的比比皆是,几人说是习惯了,也理所当然。
“既然人齐了,那就开动吧,我肚子里的酒虫早已经按捺不住了!”苏瑞打破僵局,随后邋遢小哥儿与那老头皆坐在石凳之上,苏瑞端起酒缸,一人一碗。
不等众人,苏瑞滋溜一口,满脸陶醉之感尽表于面,发现众人离奇的眼神之后,讪讪一笑,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一边喝,苏瑞一遍与那年轻小哥儿探讨着这酒的材质,与酿造过程,年轻小哥儿从苏瑞紧靠着鼻子就能闻到自己酒葫芦当中的材质,不难觉得苏瑞是个资深酒鬼。
但这缓缓到来酿造过程,邋遢小哥儿看着一脸认真的苏瑞,心里想着,这方子莫非是你发明的,为何会这么熟悉?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把剩下的十二个人晾在一旁,完全是当成了摆设。
牛夔还好,毕竟陪伴了苏瑞这么长时间,酒这一口还是好的,安安静静的喝酒,听着苏瑞时不时的吹牛打屁,这种生活对于牛夔来说,异常知足。
邢毅就不行了,他这酒鬼之名与苏瑞还不相同。
苏瑞是品酒香,独自一人,或者佳人相伴,老友相聚,生人熟络皆可。
邢毅呢?
没有美人,没有娘子,没有贵妇人。
整这俩货还子一旁叨叨叨叨,喝个卵子劲。
“就说这黄梅杏子,闻时香味四溢,品时滋润甘甜,这泡在酒中经过时间的发酵,反而带有一丝甘甜的辛辣,你说这矛盾不矛盾,”苏瑞侃侃而谈的其中一句问道邋遢小哥儿。
“哈哈,这还归功于老头,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就添了黄梅杏子,你不说,我至今还感觉不到那一丝甘甜之涩!”邋遢小哥看向老头爽声说道。
“只不过我品着品着,就是不知道,这梅子果与甘武草两种到底起个什么作用,按道理说,这两种掺和起来,足够量的话,会短暂的阻滞武者经脉,吸收不了灵力的啊!”苏瑞一本正经玩笑的对着邋遢小哥儿与老头说着。
邋遢小哥儿与那老头本喝的迷离的眼神瞬便锋芒,苏瑞身后邢毅与牛夔身上缓缓升起的灵力,让剩下的七位弟子,端木凰蓉以及古平瑞也随即凝视这“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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