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和碎片漂浮在空中。
他抬起头,将灵石丢向狗:“花卷,听我指挥,你将灵石放到正确的方位。”
哦,对了,“我”终于记起,那只狗叫花卷。
……
花卷仰着头,对辰飞叫到:“汪汪汪。”
辰飞听懂了“我”听不懂的狗语:“火滋燎原,叶落霜飞雨,离火。”
花卷叼着火属性灵石放在正南方位。
做完这一切的花卷仰着头,对辰飞叫到:“汪汪汪。”
辰飞对着花卷点了点头,道:“地势坤,以厚德载物,沉土。”
花卷如法炮制,将土属性灵石叼到中间方位。
“汪汪汪。”
“秋风起兮木飞叶,枯木逢春,春木。”
花卷将木属性灵石叼到正东方位。
“汪汪汪。”
“继续,秋寒霜降,寒露草枯雁南飞,寒金。”
花卷将金属性灵石叼到正西方位。
“汪汪汪。”
“秋水残雪,雪舞回风,水舞。”
花卷将水属性灵石叼到正北方位。
“嗡。”阵法瞬间亮起,旋转,发着蓝光。
从水底翻涌出水花,凝结成一具晶莹透亮的冰棺。
“我”顿时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
辰飞低头看着眉头紧皱的莫雪娴,对着莫雪娴额头轻轻一吻:“雪娴,你等等,很快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将莫雪娴抱起放在冰棺中。复又将不明碎片放在莫雪娴胸口上,碎片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他的眼中泛着泪光,看着水花将冰棺包裹。
阵法随着冰棺渐渐沉入水底变暗,水面恢复平静。
辰飞留着泪,眼中带着杀气,右手执剑,仰天长啸,“江川韩家,我要将你们斩杀杀绝。”
言犹在耳,他已是带狗离去。
……
冷冰菲中断了回忆,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玉清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也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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