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大人见外”，我明白了一步，“其实，你就是不出来说这些，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刚才遇到她的时候看到的。这个女孩很单纯，不坏，我也不想让她飞走。”
“我知道你会救她的，”他看着我，“但作为她的父亲，我必须出来亲自向你解释这一切，否则，就是对你的不尊重。”
我会笑，“鬼使大人，我言重。”他站起来，向我挥了一拳。“谢谢你，小天师。你只需要救她。剩下的我会告诉她作为鬼王该怎么做。”
我也站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儿，问他：“张肖样怎么样？”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朋友的，”使者说。“到底要不要保护她，请让小天师自己决定。”
“我朋友的？这……我不知所措。
鬼笑了，身体一闪，消失了。
“朋友的孩子……朋友的……”我想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李的电话。
“嘿，小天师……”老李打了个哈欠，“你说……”
“两个多月前你去过聊城吗？”我问。
“聊城？”他惊呆了，“两个月前.我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在聊城的时候，有天晚上一个女生加你微信，邀请你去酒店。而你像你一样，还哭着对另一个男人吼？”我问。
何楞了一下，突然精神一振，“对对！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女生是东北人，长得挺好看的！小天师，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无限感慨。“老李，你真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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