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零和许愿一一走过各个房间,主要是许愿,李零也只看过院子和许老的私人书房两个地方,虽然脑力超群,可是这种比对的,比如树枝的细微处,也会落入李零的“处理系统”中。嗯多了个人——樊少竹。
樊少竹仔细审视着手上的茶杯、茶台感慨许老的文化底蕴,这个茶台,的材质也很有意思,没人喝茶的时候这里是干燥的,光滑的石头状的,而有人喝茶,茶水渗透而过,台子上就会显示出文字,“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他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出来,这是《道德经》,微言大义。
许愿失望地走出来,摇摇头,除了一个灯管,别的都没有变化。李零问:“灯管?”
许愿:“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们回来,一楼客厅灯坏了,我父亲母亲看着这样,才说去宾馆住吧恐怕爷爷也是希望我们住宾馆。”
李零看许愿说着,啪嗒一声,把灯开开,果然明亮如斯,好像许老就在这小院窗前品茗,岁月静好,灯光透过窗棂打在茶台上,李零一个机灵,许老托付周扬把灯装上,就是这件事,灯为什么重要,李零,指着茶台,一时忘言,樊少竹和许愿也凑了过来,什么?
只见那个茶台上显现出来的文字在灯光透过窗棂影子的光影之下,明暗相间,十分清晰,像是套进了一个棋盘的方格,这个茶台十分沉重,没有人会想主动挪动它,李零等人仿佛进入一场解密的游戏,乐此不疲,终于结合回忆录上面,指示的几个日期,月份为纵,日期为横,横纵交界,他们找到了许老留下的一句话:“天道崩,人道守,时空混,往高山,第二峰,莫近水,险地临,朝圣人,一尺寸。”
毕竟道德经内的汉字非常有限,前两句大概是许老留下比较完整的句子,告诉他们就是这样,李零感觉脑袋嗡一下就大了,如果他没有理解错,这是许老的托付,大事将临,大道将变,
李零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句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李零忽然想起樊少竹说他父亲的手表出现在了湖底,他深深地看了樊少竹一眼,“师兄你想到了吗?”
樊少竹:“什么?”
李零:“湖底和山顶似乎有着某种关联。”
樊少竹:“你是说,我父亲有可能是被卷入混乱时空。”他声音略微颤抖。李零看着他,眼中藏着更深的担忧,他不忍对樊少竹说:“这种时空混乱,人会经历什么,恐怕不止是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樊少竹也许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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