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零忽然想起那天自己让泡泡造出幻像，枣树荣枯威胁应该也是个幻像，她用什么制造幻像的？难道泡泡有个亲戚给她带着了？
那她或者她背后的他们目的何在？帮助李零么？那那只攻击自己的猫呢？
李零脑中自动感受到猫空的力量，那天被刘萍萍屁股蹲擒拿的那个暴力狂徒，正在医院进行精神鉴定，连连砍伤数十人，没人死亡，三人重伤，如果真是精神疾病的话，可能逃脱刑罚，但是精神病院么，未必比牢狱更好
那砍刀哥，左右各一位警察，双手戴铐，神情纠结，仿佛有一双手把他的五官使劲挤压在一起，医生问话无果，在警察帮助下，观察他的瞳仁，那黑白的瞳孔撞上光的一刻，突然放大，砍刀哥浑身仿佛忽然灌注满了力量，两位警察迅速制住他的四肢，可是没用，他的力量大的可怕，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同时冲到了治疗桌的上面，双手挥舞，仿佛要挣脱那手铐，又仿佛在挣脱无形的控制力量，眼见得手铐把自己的手腕勒破皮肤，深可见骨，医生爬起来后，迅速拿起一支针剂，猛地扎在他的腿部，迅速推进去，这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安静下来，瘦削的身体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倒了下去，两警察，一位医生，又进来两位年轻的白大褂，把他整个人抬了下来，他仿佛骨骼的力量都失去了，整个人摊成一堆泥，医生叫了一台担架，把他七手八脚地用束缚带绑了起来，然后处理他手腕隐约看见白骨的伤口，血流的到处都是，诊室内狼藉一片，这是真的精神疾病了，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看衣着，在砍人之前也算是一个正常人。
李零念力启动猫空：“此人四十岁，吴明，没有工作，妻子上班，切骨头把家里菜刀崩了，那天是出门买菜刀，走到花田书院门口，不明原因开始砍人，没有精神病史。”
这？格外诡异的信息。
李零回头，李老爹所坐的位置空空如也，他喊了一声：“李爷爷！”回应他的只有空空庭院，歪脖枣木荣而复枯，李零在原地喃喃自语：“怎么回事？难道？”。
“娃！”李老爷爷看着发呆半晌的李零的背影，出声提醒，“谢谢你了，二娃苦，从小没了娘……”
李零如梦初醒，老爷爷佝偻的身躯，翕动的双唇，一字一语仿佛远方梵音，敲打着李零敏感的神经，他仿佛觉得自己才是山间鬼魅，不小心置身人间……他不记得如何离开那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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