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小贩麻利的给他包了一份韭菜肉馅的锅贴，递过来的时候，瞅了眼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刚出锅的锅贴，小兄弟手嫩，小心烫手。”
“谢谢。”
沐凡听到手嫩两个子，嘴角不自禁的抽缩了一下，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递给小贩。
“咱家的豆浆也好喝。”
小贩两眼冒着精光，继续拉生意：“小兄弟不如再来碗豆浆，坐下来歇歇脚，吃了再赶路。”
“也好。”
沐凡往旁边摆放的小桌子瞅了眼，见正好有一张空桌，欣然同意。
“客官请坐，豆浆马上来。”
小贩笑得见牙不见眼，麻溜的拿抹布擦了擦桌子，招呼沐凡坐下。
“好。”
沐凡走过去，拉开小凳子坐下，打开油纸包，用筷子夹了一个锅贴放进嘴里。
他吃的文雅，细嚼慢咽，细细的品尝锅贴的味道。
越吃越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这种口味的锅贴，曾经吃过一样。
*
“你们听说了吗？又有一个附属小国，好像叫什么卫国，主动提出请求，归入咱们凤栖版图。”
“听说了，这已经是第五个国家了。”
“咱们凤栖国自打神女即位后，风调雨顺，谷物满仓，百姓安居乐业，谁人不羡慕。”
“可不是，盛世十六载，国富民强，富裕安康，如今的少年郎，早已忘记了灾年颠沛流离，苦不堪言的日子，只晓得赏月作诗，风花雪月。”
“多亏了神女，咱们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呀！”
“可惜了，陛下后宫无人，帝君位置空悬，倘若一直不成亲，无人继承皇位。”
小吃摊生意火爆，陆续有人进来，借着吃饭的功夫闲聊几句八卦。
话题逐渐从国富民强，转移至女帝的后宫。
有人起头，一众闲杂人等小眼神都亮了，聊的更家火热。
“可不是嘛，愁人呀，万一神女飞升，离开了人界，咱们凤栖国，不就又没有守护神了嘛。”
“怕什么，神女飞走了，还有林家儿郎，只要镇国公府在，没人敢挑衅凤栖。”
“就是呀，你们一个两个的，杞人忧天，如今的镇国公府，那是响当当的修仙世家，府里的小厮，侍女，都会御剑飞行，更甭说是林家儿郎了。”
“我要是有军功就好了，现在从军，待遇太优渥了，有功之臣，都可以奖励灵丹，我也想立军功，讨要一粒驻颜丹，作为聘礼娶媳妇。”
“呵呵，就你这样的，还想给媳妇吃驻颜丹，等你老了，牙都掉没了，媳妇依然青春貌美，还能看的上你，一脚就把你踹了。”
“哈哈哈......”
*
四周的喧哗，没有影响沐凡的兴致。
他依然优雅的吃着，似是不甚在意，实则把所有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神女，陛下，镇国公府.......
不知何故，听到这些词汇，他又涌起熟悉的感觉，越听越有兴致，想要一直听下去。
忽然，相距小吃摊不远的一个巷子里，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他下意识的将神识扩散出去，将那些人的对话，全部听入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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