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荷包不慎遗落,信物也不慎丢失。等两位公子送在下回了府,在下定有重谢。”
大狗子笑了笑:“哦,您就是赤乌家的那位公子啊?我今日回家得早,听我爹说,之前有一位公子,不小心将信物扔了进来,可惜他腿脚不便,不能够开门去将信物还给那位公子。
我爹说的那位公子,原来就是你啊。”
大狗子作恍然大悟状。
二狗子在旁边有一些傻眼……
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家大哥原来也是这么能编谎话的呢?
不过他反应挺快的,立马便接着大狗子的话说了起来:“是啊,这位公子,我爹十分的愧疚,他当时真的不是贪图你的信物,想贪图了呀。
只是因为老人家腿脚不便,他才没能归还公子的信物。
咱们兄弟俩这在门外,就是为了等您呢。
我爹说了,他一定要像公子您赔罪。”
大狗子再接着说一句:“是啊,公子,您是赤乌家的公子,我们不过是平民百姓。
哪里敢贪图您的东西呢?
所以啊,我爹说了,一定要请您过去,他要亲自给您道歉。
可惜老人家腿脚不方便。
公子,我知道您也腿疼,不如我和弟弟扶着你过去吧?”
……
白瘦年轻人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给弄啥了。
特别是听到目标身边的那人,同他说话的时候,白瘦年轻人总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意味……
……可是,他应该是没有同这人来往过,也没有同这人说过话的啊……
然而,形势不容白瘦年轻人多加思索。
他很快从这两人的话当中,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他语气有些艰难地问道:“你们的……爹?”
那个孽种,不应该是一个孤儿,乞丐吗?
当年主人可是灭了那孽种全家。
后来,那孽种又被一个大叫花子给骗走了,当了一个小叫花子。
这些年,不应该一直混迹街头的么?
况且,如今这年头,谁会良善到从外面捡了叫花子回来养啊?
胡家昔日里那么富庶,可是他们也没有养过叫花子,最多,也就遇上了给他们一点儿施舍。
——叫花子是养不完的。
每天街头上跑来跑去的,都是可怜的叫花子。
养了一个,其余的怎么办?
所以,那孩子如果流落到了街头的话,他就只有可能一直当一个叫花子……、
……或者,是被人打死。
如果是后者,那当然省了他们的不少事。
大狗子与二狗子心里面知道白瘦年轻人讶异地是什么,面上却是毫不变色道:“对啊,小人的爹,以前他是胡家的下人,胡老爷心善,让我爹买了这栋宅子。
只不过,我爹为了买这栋宅子,花掉了大半辈子的积蓄。
如今经年老疾,却是没钱治病。
我们兄弟俩每日里早出晚归,也都是为了给我爹攒钱治病。
不承想,我们俩都出去了,却是让爹一个人在家中,无人照顾。”
说着,大狗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额……”
白瘦年轻人将信将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目标有没有一个还活着的老爹,这很重要。
于是,白瘦年轻人压着内心当中的诡异,有些好奇地问道:“既如此,你们何不卖了这宅子给你们的爹治病呢?”
二狗子听了,摇了摇头,狠狠地叹了一口气,道:“唉,卖不得卖不得啊!”
“为何?”
白瘦年轻人问道。
二狗子与大狗子对视了一眼,这才有些悲痛地对那白瘦年轻人道:“公子啊,你可知道,当初我爹为何拼了大半的积蓄,也要买下这栋宅子吗?”
“为何?”
白瘦年轻人听得很是认真。
二狗子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才道:“因为我爹想让我和大哥,以后有个住的地方啊。
如今乡下根本住不得人,到处都有流民捣乱,还有小偷强盗啊什么的,也只有那些富贵人家。他们有护卫,才敢住。
城里地贵,可是安全。
我爹想让我和大哥以后有个住的地方啊。
这是我爹的心愿,他辛辛苦苦这大半辈子,就是为了我和大哥,我们怎么能将那房子卖了呢?”
说着,二狗子竟然有些哽咽。
大狗子也是面色有些沉重,他止住了二狗子,道:“二弟,你别说了……”
二狗子连连应声:“是是是,我不应该说这些的。
这位公子,麻烦你跟我们回家一趟可以吗?
我爹内心里,真的很愧疚。
我们两个儿子,已经很不孝了……”
白瘦年轻人被大狗子二狗子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又想去看看,那酷似铁木家人的目标,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爹……
于是,在大狗子与二狗子的搀扶之下,白瘦年轻人稀里糊涂地就朝着宅子走去。
……可是,忽然,就在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瘦年轻人停住了脚步。
大狗子见此,面不改色,看向了白瘦年轻人,有些疑惑道:“公子,您怎么了?”
白瘦年轻人没有说话,这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刚刚刻意装出来的贵公子气息。
而是变得充满了戒备与肃杀。
他皱着眉头,凝神感受四周的变化:
很不对劲……
他也是经常隐藏在暗处的人,因此,对于这种隐藏在暗处的信息,他最敏感不过。
此时,周围有点儿不同寻常的安静……
……虽然在不远的地方,有小贩在叫卖,有行人在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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