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以为对方是在随意敷衍他，所以很生气。
但卫勋却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说道：“你查一下，和《从前的我们》合作的那些小购票软件，是不是都是支持退票的。”
顾长明拿出手机联络手底下员工去查，过了会儿，他惊讶抬起头来：“还真是这样，可这说不通啊，支持退票的购票软件确实风评好一些，客户粘度也高，但院线通常不会给他们出太多票，而且电影投资方也不愿意被退票啊。”
“那可未必。”
卫勋勾了勾唇角：“老顾，过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互联网上有些人为了圈钱可以多疯狂，为了避免我猜测的可能有问题，我希望你这边和《从前的我们》再联系一下。”
顾长明无奈道：“最近我一直在尝试着联系他们，但是人家都爱答不理的，我觉得应该是已经和购票帮接洽好了。”
卫勋说道：“那就发邮件，透露出熊猫购票有可能会增加线上退票功能，重视软件风评的意思。”
顾长明点了点头，转身回办公室发邮件。
半个小时后，他回到卫勋的办公室，一脸惊异：“卫总，听说我们有意增加退票功能，对方的态度明显热情了很多，之前我答应让利的时候，他们都没这态度。”
“果然。”
卫勋眼睛亮起来：“这个《从前的我们》，不出所料绝对是个大祸害，我们得规避开，然后把这个祸害，送到皇朝娱乐家里去。只要这次我们操作得当，购票帮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们绝对也能借此打开所有院线市场。”
顾长明听的一脸茫然。
卫勋没有解释，说道：“你现在去找几个因为不能退电影票，和购票软件有过摩擦却投诉无门的用户，给他们聘请律师，提起上诉。”
顾长明惊讶道：“上诉？难道我们要找人上诉皇朝娱乐的购票帮没有退票功能？但是我们也没有啊，而且在退票政策强行出台之前，皇朝娱乐肯定不会提前开通退票功能的。”
卫勋笑道：“不，不是上诉皇朝娱乐，我要你找人上诉我们自己。”
既然要给对方挖坑，那就得做的像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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