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欧又沉默良久，才咬牙说到：“我们不请水军。”
“老板，不请水军，我们可能过不去这个坎。”冯桐说到。
黄小欧深吸一口气道：“没事，拍音倒了就倒了，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没了自己的良心。”
冯桐怔了怔，沉默下来。
许久后，冯桐才说道：“或许…你是对的。但是，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黄小欧闻言，无奈的笑起来，自己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但是他不愿意成为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也许是吧。”黄小欧说到。
“挺好的。”冯桐忽然道。
“啊？”黄小欧愣了一下。
“我说挺好的，我会争取尽快把内容质量提起来的。”冯桐说完，挂了电话。
黄小欧拿着手机，望着阳台外的夜空，心里有种通畅的感觉。
没一会儿，黄小欧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老三，在这儿装深沉啊？”庞远河笑道。
黄小欧摇头道：“没，就是今晚的夜空好看。”
庞远河抬头看了看，夜空中隐约能够看到几颗星星。
庞远河有些感慨道：“前些年在乡下，每到夜晚一抬头，总是能够看到漫天的繁星。甚至天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银河。可惜这些年，天上的星星能够看到的越来越少了。”
黄小欧想起自己在老家看到的夜空，深有感触。
“夜空没变，变得是我们。环境污染，让天空不再澄澈，长大的我们，也很少抬头仰望星空。”
庞远河笑起来道：“老三，你这话还挺有哲学范儿。”
“有个屁，我进去了。”黄小欧笑骂了一句，走进屋里。
庞远河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来。
福坦大学。
冯桐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黄小欧还是那个黄小欧，这样挺好。
她想着。
很快，冯桐调整思绪，开始思考后续计划。
既然不请水军，那么提升内容质量，就成了首要任务。
毕竟这些水军主要抓住的就是拍音的内容质量不行，那么只要把内容质量提升，那么这些水军也就无话可说了。
只是这很麻烦，冯桐要制定一个详细的提升计划才行。
冯桐伏案写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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