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果然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也不一样。对于我以前，也就是糊口的工作。为了争取微薄佣金，跟踪、偷拍、调查，甚至找一条狗都要做。我们同行之间也只是为了钱，上次你看到了，为了你父亲的悬红，我们都打得头破血流。可在你的眼中，这就是一盘很大的棋，想着能把我们打造成山寨CIA！”
“哈哈，侦探和特工也有想通之处嘛！我相信很多人也想要一个稳固的收入，所以我出资金，你来监管，找人运作。既能是一盘生意，也可以是一盘棋。”
杨凡其实也是临时心血来潮，是刚才说到她们的帮忙用处时，他想到了华安的红会被收编了，手底下也有一些可以用的人。但红会的根基在华安市，无法将触角伸长到全国，而且摊子大，容易出问题，就像被他挑了的那个方子文扶持的草龙帮一样。
利用好一些私人侦探的网络，就能够覆盖到全国各地了，而且他们身份干净，甚至神秘，也懂得低调的保持在暗处，这对于情报工作，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嗯，我会好好做好这份工作的。我修炼方面要有问题，也会打电话给你。不过你教我们的，应该算是入门的吧？什么时候可以学更高级一点的？”凤舞想着这忙起来的话，以后不是那么容易能见到杨凡了，有点遗憾失落，便转移了自己的心思，专心在练功上面。
杨凡想了一下，认真的说：“这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因为我觉得你们的进度不会那么快，不过现在这么快也过去半年了。而且你们都服用了洗髓丹，相信进度都会加快。你的体质还特殊，是应该考虑这方面了……这样吧！我先仔细检察一下你的功力到了什么程度。”
“嗯。”凤舞做好准备：“要怎么检察？”
“伸手运功！”杨凡伸手抵住了她的掌心，其实他想要检察，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但要显得隆重其事，才能让人相信不是忽悠嘛！
闭目半晌之后，他已经有了计较。
“我考究你们的，主要是内功程度，所以不适合现在一般的武术技击的分段方式。众所周知，内功我们传统是用年来计算，10年功力，20年功力。但这比较模糊，不能等同于时间上的一年，又容易混淆。我就以我现在的实力水平来做参照物吧，往下再分九段！”
其实他不是以他来做参照物，而是以一个武道宗师水平来作为一个标准点。
凤舞满怀期待的点头：“那我现在算是几段的水平？”
杨凡不忍心打击她，但还是实话实说：“你虽然体质特殊，也非常用功，但毕竟时间不长，所以只是过了入门阶段，算是一段的水平吧！”
凤舞知道一段不一定就有他十分之一的水平，但多少有个参照物，也让她很开心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下一次你见到我的时候，保证修炼到了两段！”
杨凡认真的说道：“事实上并不难，你已经打好了坚实的基础。加上最近服用了洗髓丹和养生丹，药效发挥出来，会让你本来就特殊体质的优势得到充分的展现，你的速度会比以前快很多！”
这话无疑给了凤舞极大的信心，她知道会跟杨凡的差距越来越大，但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现在觉得有希望赶上，还是非常激动的。
“我再传你几段功法，但你自己要注意了，功力没有达到的时候，如果连起来有难以承受的感觉，就先别练！”
杨凡告诫之后，又开始传授起内功心法来。凤舞知道就今晚上的时间了，赶紧牢牢谨记，加上杨凡亲自引导讲解，让她在一个小时内就掌握了基本的修炼方式。但要有成效，就要看她以后的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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