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徒做嫁衣。”
罗亮的目光，落到卓宫主毫无生机，碎裂不成人形的尸体上。
如果卓宫主当时不手贱，节外生枝，就不会招惹到罗亮这个妖孽。
不过，卓宫主的结局，似乎是注定的悲剧。
就算不招惹罗亮。
他得到碧水天神性，准备掌控碧天女神御灵，可是还有蓝靖灵尊的黄雀在后。
无论作何选择，卓宫主都是徒做嫁衣的命运。
咻！蓬！
天空中，黑翼老者见罗亮的动向，发出一根骨刺，在卓宫主的身上补刀。
卓宫主尸身炸裂，并没有伪装假死，散落出一堆物品零件，包括一个暗藏在手臂里的空间道具。
罗亮放下心来，挥手将这些物品摄取。
卓宫主作为一个没落古老御灵圣地的主事人，身价远超一般的星空大能。
那头庞大的碧晴水兽，正在昏迷中，罗亮没有理会，只是收起碎裂的白虎雕像，有时间再研究。
做完这些。
罗亮慎重飞向战场核心，那个超大的深坑。
一尊千丈长，冰肌玉骨的高贵女神尸体，不着寸缕，面貌完整的映入罗亮视野。
碧天女神气息虚弱，一双神目黯淡，晶莹如雪的玉质肌肤上留下一些被镇压的乌青伤痕，胸前饱满的曲线处隐隐有几分塌陷。
乍然看去，似乎经历了一场亵神的摧残。
事实也相差不大。
一位复苏女神，与三个男人搏杀的故事。
不过，这具神体不朽不灭，永葆青春，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正在不断修复中。
碧天女神先前绝望爆发，散去的满头青丝，此刻已经生长出新的发丝。
“没想到，最后的胜利者是你。”
空幽的女神咏叹声，在罗亮的耳边回荡，好像有水波在洗涤心灵。
碧天女神脸靥完美无暇，圣洁端庄，让人自惭形秽，欲要顶礼膜拜。
那双碧幽神眸惺忪微睁，口齿轻轻的喘息，酥胸起伏，默默以残剩的神性力量，激发神力修复身体。
她调整庞大的神体，将更美妙丰满的曲线展露，如瓷如玉的雪白肌肤，明晃的让人刺眼，口干舌燥。
有意无意间，这位女神撩起一条凝雪般修长大腿，让腹部禁地若隐若现。
还有一丝隽永高贵的神秘幽香，从女神完美高贵的躯体中散发。
罗亮口舌发干，喉咙吞咽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收回来。
面对这位多番示弱，心狠手辣的碧天女神，他可不敢疏忽。
“不要徒劳了！我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罗亮看清女神尸体的状态，自信一笑。
他何曾看不出，这位女神想故技重施，又在示敌以弱，甚至忍辱负重，不惜以美好的神体勾引自己。
“小辈，如果胜利者是你，这将是最好的结果。”
碧天女神高贵的容颜，展露一抹端庄，温柔的笑容。
“这是为何？”
罗亮不紧不慢，单手一划，山河图和青铜古镜飘飞过来。
“你杀不死我的不朽神体。”
碧天女神雪玉般的肌肤上，神纹浅浅勾勒，散发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罗亮没有否认。
他确实杀不死碧天女神。
“封印阵台已经毁灭。【乾坤塔】是那位灵君的御灵，你无法动用，如何镇压，降伏本神？”
这些说得也是事实。
没有灵君的应允，罗亮无法动用【乾坤塔】。
“或许，你可以趁本神现在虚弱，进行短暂镇压。但是，以你6级御灵师的真实修为，哪怕掌握法门，也无法将本神转为御灵。”
碧天女神脸上笑容不减，有种居高临下的高冷和从容，而不是一个落魄的战败者。
“杀不死本神，也做不到彻底封镇，降伏。一旦本神恢复部分神力，只需一脚，就能将你这只臭虫踩死。”
“咯咯……你逃也没用，本神在你的灵魂上留下了标记。”
说到最后，碧天女神碧幽双眸里，透出清傲的讥讽，以及隐隐的杀意。
看到碧天女神高贵自信的笑靥，罗亮不由一怔。
“这么说，你才是真正的胜利者？罗某为你徒做嫁衣？”
他不禁哑然失笑。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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