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打从一开始我就在侧重方案是替人代发。功效如何，具体药品配方，只有当事人知道。但当事人曾跟我说过，如果不做小白鼠，五脏衰竭的速度会更快。况且，这个方案是为了她一位病人而写，并不是为了普通败血症人群写的，你看看就可以了，不必当真。”
秦念回的很干脆。
这个方案本身就是为了岑苓写的，不是所有败血症患者都用的上。
ViVi：“那你发这个是什么意思？彰显原创者的过人之处？还是彰显你的厉害之处？”
菟丝花：“何以见得？”
ViVi：“感觉啊。如果If大佬真的厉害，为什么十年前不把整个方案都丢出来？方案都卖了，你这么发出来可是侵权！”
菟丝花：“所以，你不是来请教的，而是来教育我的？”
ViVi：“不，我是单纯好奇，你怎么认识If的。”
“呵。”
看着ViVi发来的消息，秦念倏然一笑。
没等她回消息，ViVi又说：“我听说If已经死了十年，虽然这个消息从未被证实，但按照时间推算，你认识If应该有十年之久吧？所以我很好奇，你是哪家研究所的？”
菟丝花：“要合作？”
ViVi：“我手里有个胃癌中期的病人，关键他心脏有点问题，手术暂时没办法进行。病人希望能够用药物解决。你既然认识If，应该也是even研究所的人。我听说even研究所，曾经治愈过两例胃癌晚期的病人，所以我想……”
菟丝花：“啧，很抱歉，我还真不是even研究所的。你要谈合作，可以找even研究所的商阑。”
她可不会傻到掉进对方圈套。
要说ViVi不是在套她的话，打死她都不信。
果然，在她回了消息以后，ViVi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于是，秦念顺手查了一下对方IP地址。
啧，这地址会不会太熟悉了点？
再看了眼入住信息，秦念眸光一暗。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且还提前了。
就在秦念心底浮上惆怅，商阑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
秦念将电话接通，语气不怎么热衷。
“我刚忙完，想问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带回去。”
商阑语气依旧温和，隔着屏幕秦念都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不错。
“我刚吃过，你想吃什么就自己买呗，不用顾及我。”
秦念攥着手机的骨节微微泛白，她视线看向落地窗外，眼底一闪而逝地暗芒。
“你心情不好？”
感觉到秦念兴致不高，商阑心口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没有，就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秦念嗓音清亮散漫，明艳地脸庞却是冷若冰霜。
“你……是不是知道了？”
商阑并不蠢。
秦念虽没挑明来说，但他不信秦念不知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秦念答非所问。
“有，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大师姐在两个小时前已经抵达云城，酒店是我给她定的。刚才也见过面，聊了下近况。关于你回来的事情，我没敢说，但她有问我，菟丝花这个账号是谁。”
商阑求生欲很强。
他知道，秦念不想在事情没有查明前，让自己身份暴露。
即便那个人是他们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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