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浩飞发来消息,他告诉离幔说:不用担心,她只需要回去好好休息就好。
看到这行字,离幔想了想,又发过去消息问:真的不用去陪加西亚吗?
夏浩飞发来消息,肯定的告诉她:今天好好休息吧,后续的事情我会料理好的。
看到这样的消息离幔松了一口气。
她换好衣服,离开了剧场,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
即便是母亲去世这么多年,她仍旧保持了这样一个习惯。
平安夜这天晚上,在家里摆上圣诞树,然后对着圣诞树许愿第二天想要的礼物。
自从离幔一个人住之后,许愿的流程她保留了下来,唯独愿望,就从来没有实现过。
可是今天离幔打开门,原本她走时已经关掉的圣诞树上的彩灯,正这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她忽然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
就在离幔以为自己看错时,室内的灯,自己亮了。
离幔再看向沙发,她彻底愣住了。
沙发上的人,穿着的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敞开,领带被他扔在地毯上。
一双大长腿,随意曲着,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摆放在腿上。
一黑亮碎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离幔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再见到他!
沙发上,凡洛,冲着离幔挥挥手,他笑着说道:“我的未婚妻好久不见。”
离幔在这一刻都很想逃,因为他看到凡洛白色衬衫上,沾染着大片红色痕迹,以他的性格,离幔不认为他身上只是红色,是什么油漆颜料。
她站在门口一步不敢移动,看着沙发上的凡洛问:“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凡洛朝着离幔身后看了一眼,说道:“你要站在门口站多久?不冷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把你抱进来?”
离幔伸手关上了门,她向前走了几步,却还是没有坐到沙发上,她靠近了才发现,茶几上摊放着一桌的抑郁症的药物。
离幔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应该也是他做的。
那不是她的幻觉和错觉。
凡洛向沙发后面坐了坐,甚至腾出了一块地方,他看着离幔说:“我的出现你好像很不高兴?怎么?还想让我死吗?”
离幔对低垂下头,她泄气般的说道:“是也不是,我很高兴你没死,但我见到你的确不高兴。你来找我干什么?报仇吗?还是算账?”
凡洛摇了摇头,他笑着说:“都不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你的兴趣还在。”
离幔扑嗤一声笑出了出来,只是这声笑,不掺杂任何高兴的成分:“所以呢,你想干什么?是想上我?还是干别的什么事?”
凡洛却没有继续下这个话题,他转而看上桌上那堆药物,他拿起一瓶仔细观察上面的字,他说:“多久了?”
离幔把包随意的扔在地上,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和你无关。”
关上洗手间的门,镜中离幔,神情憔悴,脸色很差。
这样的她忽然又想起了那场爆炸之后的样子,每天都很憔悴。
吃什么都不好,等到出院之后,夏家立刻帮她转学
凡洛已经死了,不仅凡洛自己,还有他的父亲一起葬身火海,因此在这几年的认知中
离幔知道凡洛是个死人,偶尔想起。只能说,他在她的生命里,添加了一笔浓墨重彩的痕迹,但她不会为这份痕迹,凭吊更多悲伤。
凡洛的突然出现,也证明了一件事,夏浩飞在骗她。
那他对她所谓的承诺,所谓和嫂子逢场作戏,也一样有可能,是骗她说出来的话。
离幔突然恨起了凡洛,恨他突然出现戳破了她所有的美梦
洗手间外传来了敲门声,门外凡洛凡洛懒懒的声音响起说道:“能借你浴室洗个澡吗?浑身沾着血,黏黏糊糊的,没办法睡觉,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床弄脏吧?”
离幔猛然拉开门,她看着凡洛厉声说道:“我这里不是酒店,如果你想睡,自己去外面开个房!还有!你这身衣服放在这里,我可以报警,你是私闯民宅,甚至你对我故意伤害的倾向。”
凡洛靠在门框上,环抱双臂,他低头俯视着离幔,说道:“你难道忘了吗?我现在是一名律师。我知道怎么为自己开脱,怎么自证清白。
而且我只是想洗漱一下,并不想对你做什么,我今天很累,想在你这里休息一下,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怎么样?可以吗?”
离幔知道凡洛今天是绝对不会走,不管她说出任何威胁他的话,他都不会走。
离幔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她垂下双肩,说道:“知道了。”
说完离幔走出洗手间,凡洛向里走去,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转身对离幔说道:“这里面的东西我都可以用吗?”
离幔头也不回的,说道:“都可以,你用吧”
“这个也可以吗??”凡洛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个度,离幔转头一看,只见他手指上挑着一个淡粉色的三角裤。
离幔当即羞红了脸,她快步走上前一把抢过来。
她转身离开,凡洛烦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一会喜欢我穿什么啊?你不会是想看我光着身子吧吗?”
离幔气的是牙根痒痒,她回头说道:“谁想看你光着身子。”
接着离幔冲着他砸过去一条白色浴巾。
凡洛接过浴巾,笑呵呵的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一顿狂轰滥炸之后,离幔心里格外畅快,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都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子畅快淋漓的生过气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
他看着茶几上的那些抑郁症的药物,突然觉得她不需要了。
凡洛在里面洗澡里面,离幔在客房里收拾收拾出一张床,床单被子枕头都是换新的,没有别人碰过。
收拾完之后回到客厅,离幔看到地面上,放着凡洛脱下来的沾着血的上衣。
她小心翼翼的挑起这件脏衣服,将它单独放在一个脏衣筐。
再然后,离幔看到沙发旁边上还放着一个小提琴的箱子。
离幔可以肯定,这不是她的,是凡洛带来的,难道他还会拉小提琴?
带着好奇的心离幔打开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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