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如何？
孙白发的确是神话境的修为，但这么多年过去，将近一百五十岁的高龄，他的实力在神话境中，也算不得多么强。
也就和少林寺方丈苦智禅师等人相差无几。
比起玄澄、本尘师徒二人，差了一大截。
更不用说和林平相比了。
很显然，孙白发所走的武道之路，潜力有限，能够突破神话境就已经到达了尽头，无法去问鼎武道之巅，破碎虚空。
所以林平对他，自然也就是一颗平常心。
“不知林公子……”孙白发缓缓开口，老眼明亮地问道：“不知林公子，对于一百多年前魔主、虚慈神僧、武当张真人的大战后，他们的下落可否感兴趣？对于七十年前，剑圣叶倾城与神秘人决战于紫禁之巅，最后的结果可否感兴趣？”
嗯？
闻言，不止是林平眼神微微一凛。
就算在场的其他人，也无不侧目。
本来都还沉浸在林平短短数日参悟透侧易筋经的震撼中，此刻也纷纷回过神来。
在场的众人，最差也是半步神话境的顶尖高手，大部分更是真正的神话境！
这个江湖上，对他们而言，秘籍已经不多了！
可以说他们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必然也就是一百多年前魔主、虚慈、张真人三者的大战；以及当年剑圣叶倾城和神秘人决战于紫禁之巅的结果！
可惜的是。
这两场有着划时代意义的大战，最终结果都成了谜，江湖中无人知晓。
普通武林中人，觉得他们很大可能是同归于尽，又或者是胜者一方退隐江湖，解甲归田。
但只有九品境以上的大宗师，才会对这两场大战有另外一种猜测———破碎虚空！
不管是魔主，还是剑圣叶倾城，都是已经触摸到了破碎虚空境界的绝世强者。
当他们全力以赴与人交手，破碎虚空，并不是没有可能！
而破碎虚空，几乎只有九品境以上的大宗师才有资格接触到的秘密！
但关于破碎虚空的猜测有许多，却从来没有任何关于破碎虚空的真正的记录！
只言片语都没有！
即便是各大武林圣地、千年传承，最多记录的也就是接触到破碎虚空。
至于真正如何破碎虚空、破碎虚空之后又是怎样的一副天地？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孙白发提到此事，顿时将所有人的胃口都调了起来，双眼炯炯地看他。
在场的众人，真正已经开始接触破碎虚空的，只有林平和本尘。
但并不影响其他人对于破碎虚空的向往和好奇。
就连除了对和林平双修之外的一切事情，都不感兴趣的东方晴雪，眼神中也表现出了很大的好奇。
“孙施主，知道当年我师父与魔主大战的结果？”玄澄率先发问道。
玄澄也已经活了一百多年。
不过，关于当年魔主、虚慈、张真人的大战，他还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和大部分人没什么区别。
因为当时他连半步神话境都还不是，根本参与不了那种级别的大战。
至于后来剑圣叶倾城异军突起，迅速成名，并且横压一个时代，最终与神秘高手决战于紫禁之巅时。
他已经散功重修，自然也没有参合。
孙白发摇头，一字一句地道：“当年虚慈神僧与魔主大战的结果如何，我并不知晓。不过，我知道一些剑圣叶倾城和神秘人决战于紫禁之巅的事情！”
“由此，或许可以推断出魔主、虚慈神僧、武当张真人之间大战的结果！”
林平眯了眯眼睛，直接道：“剑圣叶倾城，在紫禁之巅的决战中，可是破碎虚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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