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既不知,她也不在意,她只想知道凤鸣川的情况。
“那凤鸣川会有危险吗?”她蹙眉问,置于狐裘中的手背扭捏地发白。
即便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仍旧想期待听到能让她安心的回答。
然而逐允只是冷笑,反问道:“这几位长老武功不必凤鸣川低,你以为呢?”
她失落的垂下眉眼,即便已过去一月之久,她仍旧记得在毒谷枯枝桃花林处,他与玉长铭打得不相上下的场景。
一个玉长铭便如此厉害,而还有其他身手更为厉害的人,只怕他稍有不慎便会要了命。
也怪不得他不愿告诉她,他去做什么,想必他也知,若是与她说了,她必然万般忧心。
她轻轻叹出一口气,眼看逐允要走,她下意识想要让他将她带上。
“可否带我……罢了,还是不做这拖累了。”
然而她知道,祈钏寨乃是危机四伏之地,她若是跟去见他,只怕会拖累了她。
失落垂眸,她心不在焉的转身要走。
逐允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双眼幽幽,似在思索什么,目光扫过一旁为苏酥而担忧的暖雪。
他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仿佛心中在纠结着什么事情。
他此次入皇宫乃是独自一人前来,而在入皇宫之前,他想起了自己从肖东媚侍女那里听到的话。
主上……
他咬咬牙,终究还是将目光从暖雪的身上挪开,双目变得冰冷幽深。
“等等。”他叫住苏酥,在她回头时,认真说道:“你若是想入祈钏寨,我可以帮你,可以带你进去寻他。”
“你干什么?!”
暖雪惊愕失色,她抓住逐允的手,脸上神色十分惊慌。
她一直在一旁听着,隐隐约约也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隐隐约约也知道祈钏寨乃是危险之地。
他怎么可以送娘娘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逐允不敢看她,冷漠的甩开她的手,只是用着探究的目光凝视着苏酥,仿佛在等着她的回答。
暖雪看到苏酥似乎在考虑,顿时更急了,连忙抓住她的手摇头,“娘娘不可!”
苏酥回过神,脸上勉强扬起一抹微笑,她拍了拍暖雪的手安抚着,随后认真与逐允说道:“不必了,我知道我几斤几两,进去了也不过是给他寻拖累罢了。”
她那乖乖等他回来吧。
逐允露出失落的神态,尔后从腰间拽下一块腰牌扔到了地上。
“这是碎云轩的令牌,你要是改变了主意,可以来这里寻我。”
说罢,再暖雪不满的瞪视中,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苏酥捡起令牌,微微握紧。
希望她不会用到这块令牌。
过几日,她在书房内批阅奏折,但总是心不在焉,终究还是叫来了寒风寒月让他们去查查这个神秘的祈钏寨。
又过几日,看到寒风寒月回来,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关于祈钏寨,可查到什么了吗?”
他们纷纷摇头,寒风道:“回娘娘,关于这祈钏寨,属下什么也没有查到。”
她瘫坐回椅子上,极为失望。
居然查不到?果然是隐蔽至极。
寒月对她露出一抹疑惑神态,“你说的这寨子,这世间当真有?”
“你查不到不代表没有。”她翻了翻眼皮,颇有些不耐烦。
逐允那日与她说话的神态不像是在骗她,这祈钏寨既然是前朝最大的据点,那必然是极为隐蔽,寒风寒月查不到也正常。
毕竟……先帝在世至今,她们也是今年才查到有前朝的存在。
寒月轻哼一声,十分不屑,“哼,这世间还有我等查不到的东西?”
她撇了个眼神过去,“那毒谷你可查到了?”
凤鸣川失踪的时候,他们两个不照样什么也没有查到吗?
寒月被噎了一下,面色略微不满,但是又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寒风则是好奇的问她,“娘娘查这个地方做什么?”
他们既然不知道,她就不打算将祈钏寨告诉他们二人,毕竟若是说了,他们必然会因凤鸣川的命令,阻止她调查祈钏寨的事情。
见他们二人纷纷用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她眨眨眼,转移了话题。
“对了,陛下让你们查抄的前朝据点,还有朝中的眼线,可都抓下了?”
寒月摸了摸鼻子,“我们带人去查抄据点时,人都已经搬走了,那些眼线……大多已服毒自尽。”
他们这些暗卫还真是……
苏酥抿着唇,忍着没从嘴里吐出废物两个字。
什么事都要凤鸣川亲力亲为,要他们有何用?
她烦躁地趴在桌子上,毫无身为横国最尊贵女子的形象。
玉长铭毕竟已经发现复笙叛变,会提前搬走据点,处理掉那些眼线也是正常,只是没想到他们做的这么快这么干净,连寒风寒月都没能赶上抓到一个眼线。
在他们各自忧心之时,晴云端着茶水走入御书房,手里拿着一封信,面色疑惑。
“娘娘,奴婢在门外捡到一封信。”
晴云将信递去。
“信?”
苏酥微微皱眉,目含疑惑,在御厨房外放信……莫非是凤鸣川写来的信。
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面坐起来,着急地冲到晴云的面前夺过信件。
然而当她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瞬间就失望了。
这字迹不是凤鸣川的字迹,写信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冯子易。
失望归失望还是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看完了后,脸色变得怪异无比,嘴边还低喃着,“……梅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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