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一顿,脸鼓了起来,有些气呼呼的。
“我见他去了青楼,便与他吵架了,一气之下便跑去厢玉楼当花魁了。”
闻言,苏酥眼里的那么同情破碎了,嘴角勉强扯开一抹笑,抽了抽嘴角,“那你还真是任性阿。”
一吵架就去青楼当花魁什么的,她也不怕她在青楼出什么事?
苏酥想起了自己潜入她的房间前,看到好几在周围徘徊的男子,顿时谓叹。
苏酥问偏题了,和这花魁聊得还挺来的,当话题落下后才发现自己问偏了,张开嘴,想要说回原来的问题,凤鸣川却抢先开了口。
“你可知当年余氏被灭族真相?”他淡淡问道,神情格外淡漠,好似这问不过是随口一问。
花魁拧眉,稍稍深思了一会儿,犹豫片刻,方才启唇,“因为谋逆,觊觎皇位,被朝廷的人派来灭族了。”
她用的并非是不确定的语气,而是笃定的口吻,顿时令苏酥微感讶异。
“你如何得知?”她诧异问道。
她叹了口气,“我娘在怀我时喜记字,她把许多事情都记在了一本册子里。”
有册子?!这花魁之母竟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苏酥双眼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册子呢?”
花魁目光闪了闪,瘫了摊手,“我儿时顽劣,烧了,我与你们说的这些事,都是我在烧了这册子时扫过几眼看的。”
苏酥神情一僵,从期待高兴到无奈头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良久,她叹口气,“可惜了。”
那日记里面一定记了不少的东西。
花魁眨眨眼,美眸微抬,触及凤鸣川那意味冷漠的眸子,不知为何,竟觉得身子僵硬,心中莫名的有些心虚。
她别开眼,不敢再与他对视,忽动薄唇。
“对了,还有……册子中说那云离和我爹的性子很像,但他不知在回到凉城后发生了什么时候,性子忽然冷漠下来,扔下我娘离开了,我爹照顾了我娘几日,也变了一个人,之后便疯了,口里总是呢喃着什么半月皇,对先帝有愧的话语。”
性子不像估计也做不了好友,这苏酥倒是未曾有过诧异之感,而让她疑惑的是,余江瑟疯了后的话。
先帝有愧?
余江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人了,他口中的先帝必然不是凤鸣川的爹,那是……先帝的爹?
“那云离见过先帝生父?”她扭头,垫起了脚,双手扶着凤鸣川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问道。
凤鸣川单手搂起了她的腰,微微弯下身子,让她说话不至于这么困难。
闻言摇头,神情复杂不解,他说道:“太皇在先帝少年时便已逝,这余江瑟口中的先帝,不是太皇。”
这余江瑟他查过,是一个从未下过江南的人,那当时天下大乱,先帝还未起义谋反,太皇便死了,故而……余江瑟必然是不会认识太皇的。
那余江瑟疯了后的疯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只是随口胡说的?
凤鸣川美眸一厉,“他说的先帝,兴许是前朝。”
不是宴国,就是被先帝拿下的玉国。
苏酥怔了怔,不禁一言,“看来,这余氏果真不简单啊。”
花魁从床上坐起,已没了先前的那般害怕,见她二人窃窃私语,无聊抿唇。
“你们还要问什么?”她问道。
苏酥看向凤鸣川,他摇了摇头,那看来是没什么需要问的了。
“没了。”苏酥摆摆手,继而对花魁说了声谢语,便要与凤鸣川离开这危险重重之地。
刚抬步,花魁忽然叫住她,“等等,你刚刚说的换魂之类的,是真是假?”
花魁神情胆怯,看来是被她刚刚说的话吓到了。
苏酥抿唇一笑,“骗你的。”
“……过分。”花魁轻哼一声,别开脸,气呼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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