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楼之内最多的就是空房间了,但是凤鸣川却让苏酥带着他去到花魁的房间。
苏酥重重踏着步伐,面纱下的脸色满是气恼,不管走在身后的凤鸣川,一个劲的往前走着。
在走上楼时,听到身后不少青楼女子,对凤鸣川发出了激动爱慕之言,顿时更气了。
凤鸣川看着她那气呼呼的背影,不禁有些好笑。
她很快便走到了花魁的房间,刚进去,还没有进内屋,就看到凤鸣川迫不及待的把门给关上了,还顺带带上了门捎。
她顿时一气,就这么急着和其他女人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她紧紧的瞪着他,想着自己要不要把面纱给揭下来,吓一吓他。
他蓦然转身,双手环胸,上下扫了一眼她的穿着,抢先开口说道:“你跟着朕进的青楼?”
这话让苏酥呆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
“客官这话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她压低了声音,娇声说道。
凤鸣川却是轻笑了一声,把她的面纱给揭下来,“别装了,朕早就认出你了。”
揭下了面纱过后,看着面前这张清媚,甚至已经趋近倾城的容颜,忍不住将她抱入了怀里。
她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更何况她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戴上了面纱,还变了一下声音。
苏酥心中的怒火和不满还有委屈,都随着他的这句话而消散了,她将他推开,闷闷启声,“你怎么认出我的?”
她为了怕他认出自己,还特意的在脚下加了几块布,给自己增高呢。
凤鸣川笑出声,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朕的眼睛还不瞎,一见便知是你假扮的。”
只听那声音,他都认出了她。
她憋着嘴,不满轻哼一声,尔后想到了自己看到他进青楼时的愤怒,然后跳了起来,狠狠地弹向他的脑瓜
“凤鸣川,你竟敢进青楼,还敢招妓!怪不得今日出门没带我!”
想到这里苏酥就憋屈得很。
凤鸣川无奈一叹,躲过了她的手,还将她的手抓了起来,紧紧的抓在手心里,说道:“朕是为了办事。”
“办事办到青楼来了?”她气呼呼的鼓着脸,忍不住瞪着他。
他要是刚刚没有说出认出她的话,她能气到,拿着棍子把他敲得半死。
她这气呼呼的模样,让凤鸣川不禁笑出了声。
尔后,直接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低语道:“你吃醋的模样倒是可爱。”
她面颊微微泛红,将他的脑袋推开,不满的吐出三个字,“快解释。”
他只能无奈的解释着说道,“那三人是这凉城内的万事知,朕既想查当年先帝在凉城都做了什么,必然是要从他们下手。”
“他们三人喜女色,朕便投其所好,与他们交好,问出当年先帝做了什么。”
他本可以让暗卫去查,但是发觉这三个并不是简单的人,且自己的手下演技都太烂了,这才选择亲自上阵。
苏酥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三个人刚刚说的话,面色略显讶异,“所以,先帝当年来凉城不仅为了名单,还灭了想要谋逆的余氏一族?”
区区一个城池的首富想要谋逆,没有兵,没有兵器,在朝中更没有一个合适篡位的身份,苏酥不禁怀疑那三个男人说的是真是假。
凤鸣川美眸微垂,声音低沉,“朕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如果这余氏是先帝灭族的,想必是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却是在暗中进行的,而没有让官兵们光明正大的过来缉拿斩首,想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二人低垂着眉眼,深思了一会儿,而凤鸣川忽然抬眸问道:“那花魁在哪?”
当年的事情得问清楚了,否则若是给他留下了什么后患,可就间接的害了为安了。
“在内间。”
苏酥推开房间门进去,只是刚刚进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血淋淋,不知生死的暗卫。
“这,怎么回事?!”
这暗卫正是她让守着这个花魁的房间的人,她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好几个男人色眯眯的盯着花魁的房间,害怕他们趁着花魁昏迷,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便才让暗卫守着的。
可这暗卫……
暗中落下一个暗卫,将他扶起,然后掐着他的人口,将他掐醒了。
“咳咳。”
暗卫醒了过来,朦胧的视野中看到了凤鸣川,便想要撑起身子,起身跪下。
“参,参见……”
没等他站起来,凤鸣川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人呢?”
暗卫缓了一会儿,艰难启唇,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适才娘娘走后,屋内闯入了一个黑衣人见属下打伤,将人带走了。”
说完后,指了指窗户上残留的一点点白-粉说道:“陛下,娘娘,寒旻已经去追了,沿途留下了记号。”
凤鸣川眯了眯眸子,凝望着窗户,叫人将这受伤的暗卫送回了客栈,随后就带着苏酥顺着那白-粉的记号追了上去。
她此时的心情有些愧疚,她觉得那花魁定是因为被自己打晕了,然后这才被人掳走的。
凤鸣川带着她一路追了上去,很快就停在了郊外的一处废弃已久,荒草丛生,蜘蛛网遍地的荒废宅院里。
那宅院内一低碎裂瓦片狼藉,因为走廊遍地,又是因为逆着光的原因,显得无比的阴森,加之天际忽然灰暗了下来,好似是要下雨,就显得这宅子更加的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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