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沈秋楚当即变了脸色。
“怀王殿下慎言,臣妾是……”
凤怀竹沉沉一笑,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你是什么?是皇帝的女人?嗯?”
沈秋楚身子猛地一颤,迎上他那深邃如黑夜一般的眸子,话一到嘴边就死死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着女人那惊恐的脸色,凤怀竹眸子中一抹夹杂着玩味的欲望,开始浮现。
像他这样玩弄过无数女子的人来说,沈秋楚哪怕掩饰的再好,脸上的微表情都能让他猜出她的心里所想。
就在沈秋楚出神的这一瞬间,男人的身子直接压了过来。
那四处游走的不安分的大手,让她觉得极为羞耻,可是不知为何隐隐还有一丝兴奋。
凤怀竹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对这个女人着迷,大概是因为男人的本性驱使?
当然,亦是因为没有预料到这沈秋楚入宫三年,却依旧是个未破-瓜之身。
这让人觉得奇怪之余,凤怀竹也惊觉,这副身子竟让他留恋不已。
……
月色逐渐隐匿到了云后,屋子里,旖旎风光也慢慢消退。
柔柔地依偎在凤怀竹的臂弯里,沈秋楚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方才他说的那番话,当即一阵心儿荒乱。
“殿下方才所言……可是真话?”
凤怀竹神情倨傲,一双半眯的眼睛里略略闪过一抹嘲讽。
这后宫里的女人,果然愚蠢可欺。
扭头看了一眼天色,凤怀竹起身穿衣。
“本王既然许了诺,自然不会食言。”
望着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沈秋楚紧紧拽着胸前的衣服,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早些年,沈秋楚她娘曾经找过一个瞎眼的赖头和尚给算过命,说这个姑娘天生有母仪天下的命格。
这番话对于庶女出生,地位卑微的沈秋楚来说,无异于是一记天大的刺激。
对于这一点,她们母女俩一直是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后来成功入宫,还被封为了位分很高的妃子,沈秋楚对此更加深信不疑了。
不过苏酥的出现,让她这个信念产生了动摇。
可是凤怀竹缱绻恩爱时的那一席话,又让她重新点燃了这个希望。
……
锦川殿。
望着地上那一具尸体,凤明川一双眼睛漆黑慑人。
寒风一边擦拭着剑上那残存的血迹,一边有些愤愤不平地开口。
“主子,这怀王最近是越发胆大妄为了。”
竟然敢在宫中安排人手,还好寒风警惕心比较强,发现异常以后,直接将他就地诛杀了。
凤明川面色沉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是。”
立马明白那眼神的意思,寒月抱了一拳,随后将那尸体拖出去处理掉了。
因为这个黑衣人是在明月殿附近被发现的,凤明川又立马加派了人手守卫。
至于寒月,则是主动请命过去的。
两人从锦川殿出来以后,寒风胳膊肘捣了一下寒月,脸上满是打趣的意味。
“怎么,表面上对你那师傅爱答不理的,我看啊,没有人比你对她更上心了!”
要说寒月打着保护悦贵妃的旗号,但是寒风打死都不相信这是真心话。
事实上,两人是自小一起长大,所以对这个兄弟的心思,寒风比凤明川都要明白。
他根本就是担心自家师傅会受伤,所以才主动请缨。
寒月则是白了他一眼,指间冷不丁的冒出三根银针来。
“怎么,你又皮疼了是吧?”
那三根闪着冷冷寒光的银针一出现,寒风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他对这玩意儿可是心有余悸的很。
“好兄弟,有话好好说。”
看着寒风认怂,寒月这才把银针收了起来。
可谁知,寒风这家伙就是个好奇宝宝,还没往前走两步,忽然间又问道。
“对了,你对你那师傅,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啊?”
寒月身子微微顿了一下,语气如常道:“那个女魔头,我巴不得离她远一些。”
寒风凭借自己身子灵敏,一跃飞上了枝头。
“得了吧,昨天半夜你还说梦话呢,啧啧啧,那话里的内容实在是让人羞耻哦!”
一边说着,寒风冲着他各种挤眉弄眼。
两手紧紧攥起,指节咔嘣咔嘣的响。
寒月笑的那叫一个妩媚,只让寒风打哆嗦忙又快速的往旁边撤开了一些。
“你以为离得这么远,就能躲开我梨花针的攻击范围?”
寒月唇角一勾,话落,两手一甩,登时有十几根银针飞了出去。
寒风还来不及躲逃,银针没入皮肉,身上各处就传来了剧痛。
下一秒,寒风整个人就从树上摔了下来。
“兄弟,错了,我错了!”
面色如常的上前把那一阵一根根拔出来,寒月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嗷嗷翻滚直叫的寒风。
“昨天晚上我说什么梦话了?”
这银针上都是淬了毒的,会不会致死,但是却能让人痛苦不堪。
凭借着这个手段,寒月一手包揽了所有审讯犯人的任务。
而且只要他出马,从来没有失手过。
因为他不仅会用毒,而且还是个神医,那些犯人们落到他手里,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多久,寒风就败下阵来。
“我说,我说还不行,你这人,实在是太没点儿手足情谊了。”
寒月一边给他解毒,一边一记白眼扫了过去。
“废话少说,不然我再给你扎两针。”
寒风浑身一个哆嗦,认命的举起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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