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现实。
“好好好，下次你下厨前说一声，我去买点东西放在那里。”我答应道。
“你自己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啊？”她白了我一眼。
是啊，不能，要有你。
我很想这么说，终究没胆子，因为到底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把我们的关系发展到寻常夫妻过日子那一步。不是像她躲父亲是那样暂住一段时间，也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天见几次面聊聊天，而是十年几十年地生活在一起。
“懒得。”我含糊地说。
“简直比警局里那些大小姐还像大小姐。”她笑骂道。
“不至于吧？”我皱眉。
“开玩笑啦。”她说，“没那排场。”
“警局早点把我的钱付给我还是能有些排场的。”我发现了催债的时机，把情情爱爱带来的烦恼先放一边。
“警局……是真的没钱了，好不容易才把买剑的钱还了。”敖汤哀道，“我要三个月没工资了。”
如果我手里还有多的现钱，大概会考虑着说一句“我养你”，试探一下她的想法，看看能不能深化一下感情，至少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明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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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是，现在我和她差不多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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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概会什么时候开始抓走私？”我问，盘算着把冰箱里的东西处理掉。
“下个月。”她收拾碗筷，“你要卖就快点卖。”
“不过那个人鱼肉，你不考虑尝尝？”她说，“延年益寿，听说口感也挺好的。”
“不会烧。”我说，“这东西本来是陈建买的，然后做出来太腥就转手卖给我了。”
然后我自己也做了一次，切了一小块，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煮了一锅汤，捏着鼻子喝下去。
“腥吗？我觉得挺香的啊。”她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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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你是龙吧。”我说。
“也许。”敖汤在洗碗的水声里说，“你今天下午有空吗？”
“有。案子的事吗？”
“对，姓姜的问出了唐老伯儿子买护身符的地方，老板让我去看看。”她回头看我，“你一起去吗？”
“在哪里？”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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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的一个工厂附近。”敖汤告诉我那个工厂的名字。
我查了一些地图，发现这家工厂离丧女妇人求保佑的寺庙不远，离我家在南郊的房子也很近。
那个母亲原先住在南郊的乡村，女儿工作几年在市区买了房才搬来同住。她在南郊的古寺拜了半辈子，进城后也虔诚如旧，逢年过节，或是女儿工作不顺、头疼脑热的时候都会回来祈求。
唯独这一次有些不灵。
“去。”我说，“有查出那个护身符是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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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敖汤把碗筷到控水的架子上，擦擦手，“但我听不懂也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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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划了几下手机，发给我一段音频。
“早上开会时候说的，前面都很正常，莫名其妙就开始扯理论了。”她摸摸鼻子，“还好我在玩手机，来得及录。”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吗？我看着她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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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承认有点水，实际上最近几章都有点……会改的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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