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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在鬼市混的,这么干也不怕混不下去?”女人问。
“影响不到F市的鬼市。”我说。
各地的鬼市相对独立,一般不会有交流。
“行商会说的。”女人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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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敖汤结束了通话,“我忘了这档子事了,对你的生意没影响吧?”
“不会,他们违反‘道’在先。”我说,“这在鬼市更难容忍。”
这伙人违反的“道”其一是欺骗客人,其二是威胁客人。早年的鬼市特别不能接受对“道”的违反,由警局引发的站队问题倒不是那么重要。现在各地鬼市的情况都产生了变化,F市的鬼市更倾向于“道”,对警局的态度有些模糊。从这个女人的话语和反应来看,P市的鬼市更倾向于忽视“道”而选择与警局对立。
这么一想,我有点不想在这个鬼市待了,暗自祈求早点完事早点回去。
女人怪异地笑了起来:“现在你还遵守‘道’?”
“我不想倒霉。”我说,转向敖汤:“这边警局怎么说?”
“让我们先带回去,他们没一个能出警的。”
我想了想那三个伤兵,好惨。
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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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F市之后,敖汤把那尊神像带到了店里。
“能买了?”我问。
两个市之间跑了一趟,我感觉有点亏。虽然P市的警局有给提供线索、协助办案的奖金,但我还是想进一些货。
“不是,是这东西有点邪门。”
听上去是买不下来了。
“所以?”我说,放下手里的书。
“那边的警局容不下这尊大神,就拜托我们这保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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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市的鬼市警局租用了一件八十几平方的民房办公,周围居民很多,闹出点事影响不好。
“怎么邪门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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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会自己跑,半夜会有脚步声。”敖汤说,语气是不信的。
她拿起神像,看了看底部说:“这东西连脚都没雕,怎么跑?”
老雕像会成精,成精之后的形态取决于被雕成什么样子。
我戴上手套,接过雕像观察,在雕像人体与底部云纹相交的地方发现了一条缝隙。
“可能是拼接起来的,脚被隐藏在底下的云纹里。”我指着缝隙说,“那个女人有说雕像的来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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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说是网上买的,拿来做假玉佛的参考。”敖汤查看手机里的记录,“后来审讯的时候她说一开始想把这个雕像卖出去就跑。”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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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被抓了啊。”她有些呆呆地回答,“现在P市的警局还在问她为什么要威胁、杀害受害人。有点难问,那女的好像是警匪片看多了,说的话跟电影台词一样。”
我笑了笑,继续问雕像的事:“雕像呢?不是应该放在财富中心吗?”
“昨晚楼下加班的白领说听见了天花板上传来的脚步声,想到楼上没人,吓晕了。”
“警局没录像吗?”我问,“看看是不是它在跑。”
“有。”敖汤摊手,“领导说浪费电,就没开。”
“那你拿过来干嘛?”我用没戴手套的手支着下巴问她。
敖汤拿起玉雕,像是要砸在桌上一样,但最后还是轻轻放下。
她说:“先在你这放一下,等P市的案子结了再说,”
“东巷当铺不能寄存吗?”我不是很想当这种储物柜。
“和当铺老板关系好的大小姐办停薪留职继承家产去了,警局和当铺的合作也暂停了。”
“现在还有停薪留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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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保留了这个操作。”
“行吧。那出门左转道观,右转佛寺,下一个路口左转有教堂。放那些地方还能顺便驱个邪。”我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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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和这些地方的合作关系还没建立,林丰还在他们套近乎。”敖汤趴在桌子上,“姐姐求你了。”
这种带有童年回忆的话搬出来我就没辙了。
我答应了。
敖汤精神一振,顺便拜托我查一查这尊玉雕像的来历。
“就看看是哪尊神,哪里卖出来的,老板说她会付报酬给你。”她又加上一句,“姐姐求你了。”
嗯哼,行吧。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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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元我会试着写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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