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父亲用力一拍桌子，说道：“我把他狗腿给打断了，我看他还怎么出去玩？！”。
说完，朝家徒四壁的家里看了一眼，两眼珠子却停留在小军身上，看着小军长得和他哥哥小明很像，心里的怒气又增加了几分，忙朝着小军那骂道：“你哥哥不在家里，你母亲不告诉，你这狗日的王八蛋就不会告诉我吗！？”。
说完，也不等小军辩解，就一脚踹到小军的胸口，然后狠狠地给了小军两个巴掌。
小军无缘无故挨了一脚，想到自己这么努力学习，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不由得遮脸而哭了。
母亲忙将小军搂在怀里，哭道：“你要打就打我罢！我就生了一个这么懂事的孩子！他天天念书念到深夜，年年都拿学校的奖学金，又会帮忙，你凭什么打他？！”。
小芳见了，也哭着搂着母亲，说道：“妈妈不要哭，妈妈不要哭……”。
父亲见他们母子三搂在一起，想到小军平时也很听话，很会为父母着想，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忍不住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算了，算了！等那个畜生回来，我不剥了他层皮我不姓张！”。
然而，就在父亲说话这句话的时候，小明一句：“小芳，我回来了！”便提着一袋子苹果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小明见小芳，小军和母亲搂在一起，而小军眼神里充满怨毒，桌子旁的父亲满脸青筋，便知道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妙。
父亲狠狠地望着小明一眼，含怒道：“张大爷！你终于肯死回来啦？！这几天趁我到外地上班，你都死去哪里了！”。
小明见父亲说话带刺，知道父亲是动了真怒，情况非同小可，立刻跪了下来。
可父亲见了，冷冷一笑，说道：“张大爷！我可受不起！现在你都有毛有翅，都会飞了，噢！还有钱买水果回来了，不错，不错！”。
说完，走前来，由小明旁边那一袋子苹果随便拿起一个，咬在口里，仔细咀嚼一会，突然脸色大变，将苹果铺天盖地地砸在小明的脸色，然后狠狠地赏了小明几个耳光，哭骂道：“畜生！你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钱买苹果？！还有你脚下的那双波鞋！”。
小明抹了抹出血的鼻子，眨眨眼，说道：“存的！”。
“存的？！”父亲怒骂道：“你别骗老子！你那双鞋子我是见过的！我的包工头就是穿你一样，几百块钱的名牌鞋！你存的？你存心是想骗我是不？！我读的书少，但我不傻！”。
说完，狠狠地踹了小明一脚，将小明踹倒地上！
小芳见了，实在看不过去，想到自己的哥哥这么爱惜自己，忙扑倒在小明身上，并哭道：“爸爸，不要打哥哥了，哥哥知道错了……”。
父亲见小芳哭得这么凄惨，母亲又哭得这么凄凉，想到刚才那一脚也是下了死力，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伤小明，心中也很懊恼，可这时候却无意瞥见小芳穿的鞋子也是一对名牌，所有的懊恼都化为灰烬！
父亲抓着小芳的脚，好像抗日战士抓住日本鬼子的一样，掐陷下去，死死不放，一字一句地问道：“丫头！你这鞋子有是哪里来的？！”。
小芳听了，心中一惊，正想狡辩，可这时候候，小军忙说道：“还不是他那好哥哥不知道哪里弄到的钱买的！”。
父亲听了，更是恼怒，忙将小芳软弱的身子一甩，扔到桌子旁边，然后两手紧紧抓着小明的衣领，恨恨地问道：“说！你这些日子都去做什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买东西？！你和哪些人在一起了！”。
小明被父亲按在地下，也没有听清父亲问他什么问题，因为父亲将小芳推到旁边时，小芳的脑袋不小心撞到桌子一角，撞破头皮，涌出鲜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小明忙推开父亲，飞一样跑到小芳面前，将小芳搂在怀里，摇着她的身躯哭泣道：“小芳，小芳！小芳……你不要吓哥哥啊！小芳……你快醒醒啊！”。
可无论小明怎么摇，小芳还是一动不动，仿佛在睡着一般！
小明这时候狠狠地望了望父亲，还看了看小军，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果小芳有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俩！”。
父亲听了，恼羞成怒地骂道：“她是我女人，我就算打时死她也不到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先吧！”。
母亲忙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骂道：“还吵什么！赶快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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