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檬坐在盛于宴的对面，盛于宴一直看着她。
苏檬毫不示弱的抬眼往他看着：“你对我跟杰尼亲王的对话有意见？”
“比如？”盛于宴微微挑眉。
“比如，我同意他把杰尼卖到moneyandsex，比如我没有丁点儿的怜悯之心。”苏檬跟他说道。
这些，也是她认真思考过的。
一般的人，都会有怜悯之心，自己去遭受过一遍这些痛苦了，绝对不会希望别人也去遭受一遍。
而她，选择了让杰妮也被卖到moneyandsex。
盛于宴闻言，再次挑了一下眉：“挺好的。这点我没意见。”
苏檬有些惊讶，没再说话，只是喝着面前的饮料。
盛于宴抬手揉了揉她的脸颊：“我是心疼我的盛太太，对于那些让我太太遭这些罪的人，我有比亲王做法还要狠的想法，但是、我觉得我这么做了，盛太太会害怕我。”
声音低低的，十分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
他曾经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非常残酷的。
一些比这狠的人还要多上很多，他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间也比较多。而找到仇人的时候，他向来都不会手软。
但是在遇到苏檬之后，他十分规矩。
大抵也是因为在华夏，他便依着华夏的规矩，在国外就依着国外的规矩吧。
而在国外，他们的规矩比华夏的宽松很多，甚至还会允许地下产业链的存在。
苏檬看着他半晌：“其实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觉得盛太太不错，是个好人。”盛于宴收回了手，说的有些戏谑。
苏檬忍俊不禁：“大家都是好人，不必这么谦虚。”
“嗯。”盛于宴应了声：“吃了饭之后，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好。”苏檬应道。
他们饭吃的快要完的时候，盛于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是他助理打过来的：“盛先生吗？这边收到一个国外的预约，想邀请您于国外时间今天晚上跟太太一起去参加一个舞会。是Monica太太打过来预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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