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是等考完试，亲自走趟护卫队，看看情况吧，顺便问问乔洋，能不能让萧振出来了。
做好决断，林小凡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再一次梦到了第一次同萧振见面的场景。
那时，她被萧振附体，怕萧振怕的要死，总想着去人多的地方求助，结果没想到后来萧振没要了她的命，而是看着被吓到瘫软的她，伸出手，对她露出笑，说，“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起来吧，小凡。”林小凡试探着伸出手，却穿透了萧振的手，两只手交错错过，终究人鬼殊途。
萧振黯然的目光落在林小凡的瞳孔之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汪？”小汪抬起脑袋，看向床上忽然坐起的林小凡，圆圆的眼珠盯了她半天，直到林小凡揉了下脸，重新躺了下去。
小汪不明所以，又趴下闭上了眼。
原来，是这样吗？
半亮的光透过窗户洒到林小凡手边，林小凡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明白萧振为什么修魔了。
人鬼殊途，若不修行，连碰都无法触碰，又怎么能同人世之人之物进行联系，联想到之后萧振不止一次触碰她，林小凡觉得自己真的太过粗心大意了，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萧振从那之后就不同了。
“为了拥有保护妹妹的能力，所以成魔也无所谓吗？”
林小凡深呼出一口气，萧振对妹妹的执念，超出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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