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窍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如果说最开始因为老师和某种原因，他对盛卿的看法还算可以，然而现在盛卿这愣头青似的话却是让他心生反感，徐窍向来不喜欢自大的人。
“我承认你粉丝很多，但是舆论并不是靠着几个粉丝就能扭转的。”他叹了口气，试图给盛卿解释：“他们要做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说，如果我能控制舆论呢？”盛卿打断了他的话。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改变徐窍对她的印象，而她也总不能把自己阮倾的马甲直接摆在他面前，于是她压根没想着要解释那么多。
听到这话的徐窍抬起头，目光和盛卿对视。
平时和珠宝打交道的他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去用宝石去评价一个人的眼睛，不是任何名贵的珠宝，反而像是路边随地可见的石子。
那双眼睛里没有所谓的壮志雄心，更没有让人无比信服的魄力。
她就这么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等一个回答。
“我……”徐窍张了张嘴，直到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起来：“如果你能，那我也能。”如果你能控制舆论，那我也能参赛。
盛卿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做好准备。”
顿了顿，她又说：“作品完成的不错。”
他们没有再继续谈下去，虽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但听着盛卿这句话，徐窍不由得有些发抖，紧握的双手上也爆出青筋。
离开徐窍家时姚助理还有些恍惚，看着身边和在徐窍家气场完全不同的人，她忍不住扯了扯盛卿的脸皮子：“你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咕噜咕噜！”盛卿手上拿着手机和奶茶不好动手，摇着脑袋试图挣脱姚助理的魔爪：“如果我出现了双重人格，那盛二绝对会是小猪佩琪。”
姚助理赞同点头：“你现在就挺猪的。”
好不容易挣脱魔爪的盛卿闷头嗦了口奶茶，顾及着刚刚才骗到的奶茶和拿人手短的道理，决定暂时不要惹小姚同学生气：“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且向你丢了只粉红色小猪。”
然后她就受到了十分熟悉的姚助理白眼。
车子平稳行驶着，车内安静了一会，只留下盛卿吭哧吭哧嗦奶茶和手机屏幕被敲击滑动的声音，乐不思蜀的表情一看就是又在打游戏。
姚助理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到底是怎么敢对徐窍保证的？你知不知道徐窍那边的事情到底有多严重，你掺和什么？”
盛卿边打游戏边眨眨眼：“我不知道呀。”
姚助理气急：“不知道你还直接给人保证？！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说到底她们并不缺这个机会，徐窍的天赋是很高，但也没有高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学生，前不久才获得YWU设计大赛初赛的二等奖，在同龄人中的确出色，但放到圈子里属实不够看。
明明盛卿有更好的，更便捷的选择。
“船到桥头自然直。”盛卿语气激昂，“姚同志，你要相信人民的力量是无限的，资本主义家永远打不倒我们！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舆论再怎么反转，再怎么真那也是假的！”
她说：“我，水军头子，专业打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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