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莫沫觉得没什么，反而认为乔朔做的对。
“叶长曦是女生，乔学长照顾她是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
柳卓欲言又止。
好半晌，他叹了口气，咬了一大口汉堡，味同嚼蜡。
简桃吸着柠檬水。
她面前的景象是：一个心碎男孩在暴饮暴食，眼中还带着文艺青年才有的忧郁和苦闷。
如果是电影中找帅气的少年这样演，看起来确实挺悲的。
但现实的问题是——
柳卓这个男孩，太壮了。
明明是有点凶狠的面相，偏偏苦着脸，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怎么都有点怪异，或者说滑稽。
简桃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柳卓抬起头，眼神不解又难过地望着她。
莫沫看得出柳卓心情不好，总觉得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好。
简桃收住笑容：“不是取笑你。”
“哦。”柳卓埋头继续吃。
简桃继续说：“我只是有点意外，还以为你神经大条，没想到你内心也挺敏感的。”
柳卓嚼东西的动作僵住。
简桃想的没错。
那天叶长曦提了句柳卓，言语中的轻蔑，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莫沫完全听不懂：“什么？”
“没什么。”简桃把桌上的葡挞往她那边送，“你不是说葡挞好吃吗，都给你。”
柳卓难以说出口的事，简桃并不想让莫沫追问。
莫沫转眼就被食物吸引。
柳卓带着一抹感激看了下简桃。
吃完后，柳卓和莫沫要回学校，简家的车则已经停在了不远处。
简桃与他们道别。
柳卓兴致看起来还是不高。
尽管他约莫沫就是为了吐苦水，莫沫也确实一直在安慰他。
“你别那么大压力，不是还要乔学长在吗？”
莫沫以为他单纯是因为压力。
柳卓胡乱地点头。
不知怎地，简桃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南风的影子。
“柳卓。”
突如其来的一声，还是直呼全名。
柳卓愣了愣。
“啊？”
简桃指尖捏着手机：“加不加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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