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夫人这些天总是频频出神,忧心忡忡。
他总觉得国师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对魔女看花太好了,虽然他对别人也不差。
但是对看花却是一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到为魔女一族辩护,小到生活起居都一一过问。
就连她想要知道看花的住处,也是不可以的,这就让她更奇怪了。
以前国师从不会去刻意遮掩什么,又因为他自身强大,所以就连出游的行踪。
人们也是一清二楚。
直到有一日,她看到光明魔法士兵,在到处处张贴看花的通缉令时。
才渐渐有些明白国师是在窝藏罪犯。
看着看花所犯的罪行,她更是大惊失色,灭掉一座城。
还是魔女的聚集点——奴隶所。
心中的疑惑堆叠成山,她怎么可能相信,那个可爱明媚的姑娘,居然连自己的族人都要赶尽杀绝。
难怪国师要帮助他,原来是因为她被人诬陷。
看花最近被国师压制得非常憋屈,坐在写字台边,暗搓搓地瞪着那个抹霁月清风的身影。
“认真点。”语气温和。
确是不容易拒绝。
看花默不作声的为他磨墨,只是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这和她之前预想的情景完全不一样,她应该是用尽美色,对他循循善诱。
然后他总是被她撩拨得面红耳赤,却无辜不知所措,想要逃离。
又被她攥在手心里,无法逃脱。
这样才对。
他一定是拿错剧本了,不然她怎么天天被他奴役。
不是端水倒茶,就是磨墨写字!
他一定是缺一个贴身小斯,不然怎么会理所当然的使唤她。
他手持一根白色羽毛,笔势雄奇,姿态横生,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字迹,无论是在哪一个面位,他的字似乎永远都没有改变。
他写完之后,抬头看着她,眼睛停留在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上。
会有几分无奈的说,“我帮你梳梳。”
啊?
手里的墨水差点被我弄出来,不可置信,“你帮我梳?”
他微微偏着头,仿佛觉得都理所当然,温和的额头,一根发丝柔顺的搭在上面。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已经拿出梳子,示意她过来。
她面红耳赤,总感觉她才是被撩拨的那一个,可是看着他纯净的眉目,以及认真的表情。
她觉得可能是她想多了。
果然不纯洁了。
古器汗颜,它还以为会是大人反攻的面位呢,居然有点失落。
它怎么如此期待呢,(ノ“◑ڡ◑)ノ“(。•́︿•̀。)给爷笑一个~
梳子慢慢梳到尾,乌黑柔软的发丝被他轻轻捻在手里,细致的打理着。
属于少女的芳香,此刻被无限放大,发丝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他不由自主的再靠近一点,手中的丝柔,像是一张巨网不留痕迹的抓住他。
清明的眸子染上一层不知名的东西。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慢,微微好看眉头轻轻一折,凑在她耳边,语气幽深,“我不舒服了。”
淡淡的语气,暗藏危险。
他眼眸里的别样情绪,越来越无法掌控。
只是想要将近在咫尺的柔软困住,最好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让她无处可逃,让她缓解这种迫切烦躁。
看花吓了一跳,怎么了吗?
怎么会不舒服?
她刚想转过身去,就被他强行控制住。
梳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抱着她的人,似乎有些战栗。
“怎么了?”
想要转过身去,却动弹不得。
紧紧地圈禁着。
光洁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抱一下……就好了。”
“国师?”
“……”
“慧光?”
“嗯……”
“你怎么这么烫……”
“……”
他猛地将看花扣子在地上,脸上的平和被打破,恐慌不安的她。
光洁整齐的额头,发丝凌乱,略显狼狈。
手上的力道强劲失控,青筋暴起,盯着少女的眼里也有些殷红。
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宁静祥和。
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静默着却在深深的掩藏着什么。
少女因为手腕上的疼痛,眼角浮上了一层雾气。
少年呼吸渐渐加重,没了往日的风度,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和难耐的狂躁。
像一只无法缓解疼痛的小狼狗,他轻轻咬着唇瓣。
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别靠我太近。”
地上的少女忽然感觉,身上的力道消失,手腕上的疼痛得以缓解。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踉跄着离开的少年。
忽然感觉不妙,“国师,你不要到处乱走,你就坐在旁边,我不过去。”
少女的声音就像一汪泉水,让人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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