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珩的心顿时就痛得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脸上的惊慌,她害怕得连下唇都在颤抖,就好像他是什么地狱罗刹一般的令她恐惧。
他明明那么爱这个女人,可为什么她却总是那么怕他?
他过去究竟是做了什么,会让这个女人怕他怕成这样?顾之珩心脏痛得麻木,连呼吸都会痛。
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告诉她,我就是顾之珩,你做梦都害怕的人?那她更是吓得战战兢兢,病情难以康复了。
那什么都不说吗?可是他需要在这里照顾她,难道他就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
顾之珩一时间竟难以抉择,林晓晓又想起了顾维斯那个骇人的表情来,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林晓晓至今想起来还仍是心有余悸。
她一把抱住了顾之珩的脖子,将他缠得紧紧的,“逸轩,逸轩……你相信我,顾之珩的人发现我们了,婺城我们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走,这个年我们不过了”。
顾之珩自嘲的笑了笑,她还不知道她昏睡了两天,现在已经是新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夜晚。
林晓晓激动的情绪慢慢安抚了下来,她开始有些疑惑了,“逸轩,你怎么不说话?”
顿了顿又说,“对了,你怎么不开灯?”
顾之珩轻轻扯下她的胳膊来,在她的手里写了几个字:天黑了,休息。
林晓晓茫然的点了点头,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顾之珩沉沉的吐纳出一口气来,又在她的手上写:吃错了东西,嗓子疼。
她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好似又有些不放心似的开口,“对了,你怎么救我出来的?”
他想了想,又写:警察。
林晓晓总算完全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惊恐之意渐渐淡去,她皱紧了眉说,“我们明天走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顾之珩心脏像被刀割一般,痛得难以言喻,可还是得继续在林晓晓的手心写下:等你伤好,我们就走。
她轻轻点了点头,顾之珩握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了床上来,她的一只手背还在输液,所以顾之珩不能睡,只得在旁边守着。
他看着这个女人熟悉的脸,感受着她熟悉的一切,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可现在她竟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就躺在自己的面前。
他忍不住轻轻弓下脖子,在女人的唇上辗转吻着,林晓晓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张开了唇,配合着他。
过往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每次吻她都得狠狠可是如今,她把他当成了慕逸轩,竟会那么的配合。
他的吻总是那么粗暴,带着惩罚,林晓晓心底暗暗觉得有些怪异,慕逸轩从不可能这样的蛮横,难道只是因为看她受了伤,比较冲动?
顾之珩最后的一丝理智说服了他放开了这个女人,坐在椅子上重重喘着粗气。
现在他还不能离开床边去洗澡,她还在输液,他只能守着。
林晓晓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有些动情,又想着自己刚刚才受了伤,也难怪这个男人不碰到,随即脸上飞出了两片红云来。
顾之珩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他顾之珩,却需要借别的男人的由头,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亲近。
要是她知道和她待在一处的是他,和她接吻的是他,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她会不会满脸失望又或是痛恨?一想到这里,顾之珩就没有勇气再去揭穿这一切,与其看见一个脸上毫无笑意的她,还不如就用慕逸轩的身份,短暂的看着她的温柔和笑脸。
林晓晓暗自收了情绪闭上眼睡去了,她的身体还比较虚弱,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顾之珩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输液的瓶子空了,才轻轻拔掉了她手背上针头,将她的手放在了被子里,起身去沐浴。
即便时间都已经这么久了,他的下腹依旧快要裂开般难受。
那个女人就在他身边,就在他面前,他早就蚀痒难耐了,可还得继续等,等她病好。
慕逸轩很会挑房子,这栋别墅无论是格局还是装潢,都还能入他的眼,他走进别墅后换了黑色的睡袍出来,在卧室里又四处转了转,看了看。
墙壁上挂着他们的许多照片,他们好像去了很多个地方,有白墙黑瓦的农庄,还有山明水秀的风景,镜头之下每一张照片都有林晓晓,照片上她的笑容,是跟他在一起时没有见过的。
她和慕逸轩在一起,又那么开心吗?慕逸轩,真的能给他幸福吗?
他恨不得命都可以给她,为什么她总是看不见他的好?顾之珩嘴角泛起嘲弄的笑意。
林晓晓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也不知是不是身体被湖水泡过还没完全恢复,所以她现在身体还是很凉,顾之珩躺在她身边的时候,习惯性的把她拥在怀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一样。
这一年,并没有将他的爱阻隔,反而他的思念越发沉重,对她已经想念得发了疯。
他重重的抱在林晓晓,在她的头顶沉缓的低吟,“安羽蔓……安羽蔓……我总算找到你了,总算”。
顾之珩交待好了别墅里的人,万万不能透露他不是慕逸轩的消息,特别是张姨,因为她是照顾林晓晓饮食起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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