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哀切，眼睫微颤着，难得露出了一点脆弱的感觉。
付兴彦看着，眨了眨眼，笑道：“倾歌，你是在向我示弱吗？”
“是，就当是我再向你示弱。”楚倾歌忍着那淡淡的屈辱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也可以给你，还钱，都可以，放过我，好不好？”
之前楚倾歌的态度从来都是清清淡淡，她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现在用如此低下的态度求付兴彦，付兴彦却是一点都不高兴。
他有种，养了许久的高级花草，被人踩在脚底下一文不值的感觉。
即使踩着的人，是他自己。
“别这样说倾歌。”付兴彦微微抬手，理了理楚倾歌的鬓发，动作温柔而缱绻，莫名多了些别的味道，楚倾歌往后退了一步。
暧昧的气氛瞬间消失，楚倾歌动作十分的明显，不过付兴彦倒是一副不大在意的样子，“我会难过的。我们是朋友啊，不是吗？你不想做的事我肯定不会勉强你。更别说钱不钱的，那些都是我自愿给你的，谈什么钱啊？”
楚倾歌知道付兴彦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付兴彦说出这样的话时，她是不信的。
但是不相信又不能奈何，只能悄悄的吞一口口水，镇定道：“欠你的钱我肯定会还，之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我也会尽力去做。只是关于叶寒臣的......”
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关于叶寒臣的，她不想再去了解，也不想再有接触。
“可惜了啊，还想着你能好好的打击一下他呢，不过没事，大不了我整整他，给他生意场上下几个绊子，出口气得了。”
付兴彦说的轻松，看着也是十分轻松的样子，楚倾歌差一点就信了。
可是想起，偶尔付兴彦提起叶寒臣的时候，那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恨意，楚倾歌还是有些怀疑。
她坐到了沙发上，凝眸看着付兴彦，道：“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
付兴彦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楚倾歌见他不说，也不欲再问，“不愿意说也没事，我今天来也来了，就从今天开始复工了。”
“那感情好。没有你我工作都感觉寂寞了一些。”付兴彦勾唇一笑，“我先回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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