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不能一巴掌打死她，所以他选择了用一个眼神射向她。
沈清歌触及他冷如雪的目光，吓得一个机灵，忙就捂住了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你会跳吗？”
楚越霖似笑非笑的问她。
还好沈清歌不是个笨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不差。
她忙就改口道：“我不会跳，不会，我……我的脚有些疼，怕是不能跳。”
楚越霖冰冷的脸色这才回暖，他宠溺的摸了摸沈清歌的小脑袋，“乖，既然脚疼，就不能有大动作。”
随后他抱歉的对李沐阳说：“看来是不能答应你的请求了。”
李沐阳斜眼看他，“我服你，把你媳妇管的是服服帖帖。”
沈清歌想说，他是太子，我不服服帖帖的，能活吗？
楚越霖则但笑不语！
他搂着沈清歌，动作自然的就跟他就该如此。
这画面，看在许多人眼里都是瞠目结舌。
沈清歌不是一个傻子吗？楚越霖莫非喜欢傻子？他的口味那么重？
“过去楚总可是不近女色的，娶沈清歌据说也是被逼无奈，而今怎么……”
“就是啊，早有传闻说沈清歌傻，莫非楚总其实不喜欢正常的女人，反而喜欢傻傻的？”
“谁知道呢，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
这些议论，不经意的被传到了楚老爷子的耳中。
他穿破人群看沈清歌，再看自己的宝贝孙子，若有所思。
张嫣然则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她所计划的意外。
沈梦莱穿的裙子，至始至终都是好好的。
眼看着半个小时过去，沈清歌还是好好的，她不禁狐疑。
“明明那衣服有问题的，哪里出了错？”
她在心里嘀咕着。
不想计划被破坏，她走到沈清歌跟前。
“清歌，来的许多宾客都是我们楚家多年的朋友，你可都要一一的去见一见才好。”
她佯装着是找沈清歌有事，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沈清歌身上的裙子上打量。
“妈，我会带她去见。”
楚越霖拉着沈清歌的手，一副母鸡护着小鸡仔的架势。
张嫣然看他这般，心中恼恨。
她也并非真的想带沈清歌去认识什么楚家的亲朋好友，她不着痕迹的找到了她在沈清歌礼服上做的手脚处，将那还在的线条轻轻一扯。
一切事宜都做的滴水不漏，她想，用不了几分钟，沈清歌就该出丑了。
“你带着也好，别失了礼数。”
她心不在焉的抛下这一句，转身走了。
躲到了某个角落，她看似是在和一群贵妇聊天，实则一直盯着沈清歌。
如她所料的，她扯下的那跟线被她扯出了几米后，果真是被一群宾客踩中。
眼看着，沈清歌腰间的裙摆就有了一个洞。
只要再扯上几米，裙摆掉下来，那……
想到沈清歌马上就要出一个能让圈子里的人说上许久的笑话的丑，她就心中畅快。
沈清歌没有发现自己裙子出了问题，她跟着楚越霖，穿梭于一个又一个宾客之间。
莫名的，她感觉腰间有些凉意袭来。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裙子竟然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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