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的肩头,分别趴着一只鬼。
一只男鬼,一只女鬼,两只鬼长长的红舌缠在女孩们脖颈,青色的面孔上镶嵌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贺兰嘟着嘴,“老板怎么弄?刚解决完一个笔仙,这回又来俩!”
“这个好办,一看就是没脑子,就知道吸人精气。”
鱼恒说着,就挽起袖子,伸手拎起短发女孩肩头的男鬼。男鬼挣扎起来,长而黏腻的舌头缠着女孩,越收越紧。
女孩面色发紫,呼吸困难。
“老板,再拽她就要勒死了。”
鱼恒这才放轻力道,“这不是第一次用手抓嘛,控制不好力道,要是楼衍在,哪还用得着我上手啊!”
说着,鱼恒手指上长出一把小冰刀,冰刀尖划过男鬼舌头,男鬼吼叫一声,舌头被整齐的割了下来。
鱼恒没有楼衍那个什么都能装的乾坤袋,就用符箓将鬼定住,折吧折吧装进了贺兰背着的书包里。
他又走到女鬼身边,眉头一挑,“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割你舌头?”
女鬼浑身一抖,刚动了一下,鱼恒就笑着开口:“别想着跑,你跑不了。”
“……”于是女鬼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球,主动滚进了书包里。
贺兰把书包拉上,贴上一张黄符,“老板,你太牛了!”
“那是,”鱼恒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照耀在屋内,“也不看看你老板是谁!”
短发女孩慢慢的抬起了头,长发女孩动了动,她们互相望着,最后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鱼恒示意贺兰把门打开,门刚一开,外面的两个人跑进,女人俯下身来抱住俩女孩。
男人拿出钱包,把钱交给鱼恒,“谢谢你了鱼老板,我两个外甥女以后就没事了吧?”
鱼恒瞟了眼俩小姑娘,“只要她们别在玩笔仙就没事。”
两个女孩听到“笔仙”二字,浑身一抖。
“这是怎么回事啊?笔仙真能招鬼不成?”
鱼恒严肃起来,“玩笔仙就是在招鬼,用这种形式招来鬼魂解答问题。这两个鬼我捉走了,如果她们还玩,那还会有鬼缠住她们。笔仙,无穷尽的。”
“我……我们不会再玩了。”短发女孩抽抽噎噎的说。
长发女孩跟着点头。
“那我和爱徒就不打扰了。”鱼恒拉起贺兰转身外走。
贺兰:“……”名称变得太快了,怎么又爱徒了!
“对了,”鱼恒忽然停下来,看向俩个女孩,“你们在失去意识前,看到什么了?”
长发女孩脸色一白,颤抖着说:“是,杨同学……死了的画面。”
“杨同学?”
“是我们的班长……”短发女孩接过来说。
鱼恒想了下,“那他死了么?”
“没、没有……”
回去路上,贺兰歪着小脑袋问鱼恒,“老板,刚才那两个女孩的妈妈,在你没救她们之前好像很怕她们。”
“嗯,”鱼恒拆来棒冰包装袋,“女儿身上有鬼,她害怕也在常理之中,恐惧是人类无法控制的。”
“可不都说母爱是伟大的么……”小豆芽陷入沉思。
鱼恒伸手压住贺兰头顶冒出来的绿芽,开口道:“有伟大的,还记得地震时把孩子紧紧护在怀里的母亲么?”
贺兰点点头。
“那种值得人钦佩,可也有不尽职的,也有剥削孩子的,也有为孩子操劳一生的。什么样的家庭关系都有,见得多了,你就不奇怪了。”
“但这两个孩子的母亲,应该没那么爱她们吧,我觉得为了爱会不怕,会付出一切!”贺兰眼带水光,似是想到了什么。
“或许吧。”
鱼恒用力按了按贺兰头顶。他没有办法做出肯定回答,这家母女他了解太少,不方便揣测。而贺兰的问题,归根结底是“爱”与“人性”的方面,他虽然见识的多,但终究不是人。妖开智较晚,“人事”也并不太通。
他也不知道贺兰思考这些会不会误入歧途,不过多思考总归是好的,这段时间以来,贺兰已经长大了不少。
回到家中,鱼恒数了数票子。
又查了下自己存在三界银行中的数额,看着账户里那么多个零,鱼老板开始考虑置办个新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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