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了乔大柱这话，她便下意识换位思考，觉得粉丝真的真的会很难过。
这时门外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是周衍下班回来了。
古铜颜放下心中的思绪，笑着看向周衍，“你回来了？不是说今晚有事，可能要晚点回来吗？”
周衍放好公文包，在古铜颜身旁坐下来，“事情明天再做，今晚回来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古铜颜连忙问。
乔大柱和乔老太太都看向周衍。
周衍安抚地对古铜颜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事的，就是想让你们西院深入研究一下熊果苷的特性，看对人的肌肤有没有害处。”
“我们研究过了，对人的肌肤基本上没什么刺激性作用，不过如果浓度超过7%，就会有光敏性。当然，最佳的熊果苷浓度，是5%。长期使用超过5%的，会不会有隐患，我们暂时没有经过临床研究，所以不敢确定。”古铜颜回道。
周衍点点头，又道，“那你研究过图灵公司另一个产品吗？”
“那个正在研究，过两天可能会出结果。”古铜颜说道，“你是想要这个打垮图灵吗？”
周衍点头，“没错，这是他们该有的下场。我查到了，这次背后抹黑你的水军，就是图灵公司在国内的总经理出钱请的。”
“竟然是那个公司？太过分了，产品竞争不过就泼脏水，太恶心了！”乔大柱大怒。
乔老太太点点头，“就是啊，做企业的，不是比谁家的产品好吗？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实在太过分了！”
“有这样的决策者，即使雪肤没有问世，熊果苷也将会慢慢衰落。尤其是熊果苷的专利时间到期之后，肯定会江河日下。我们现在，只是加速他们毁灭的过程而已。”周衍说道。
古铜颜点点头，心中对这个所谓的总经理很是不齿，并庆幸先前没有见这个公司的人。
之后两天，古铜颜的热度奇高，不仅在粉圈里高，在普通圈子也高，羡煞了娱乐圈一众人。
孟茹松专门打来电话，“你热度这么高，不接电影电视剧，又不接广告，太浪费了！”
“不算浪费啊，我的粉丝会很高兴。”古铜颜自从听了乔大柱的话，很多时候就会下意识地为粉丝想了。
她没粉过人，不知道混粉圈的人对自己的偶像是什么想法，有多喜欢，有多爱。但是她爱周衍，知道看到周衍越来越好是怎样美好的一种体验。
也许，粉丝喜欢偶像，和她爱上周衍，应该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妙吧。
孟茹松笑了起来，“你这话不假，粉丝的确高兴。如果我爱豆也这么好，我一定会激动得想哭的！”
古铜颜听了，忍不住问，“你也有偶像吗？”
“有啊，有两个墙头。”孟茹松回答，“所以我希望自己越来越好，对得起粉丝的期待。”
古铜颜点了点头，笑着问，“那你喜欢偶像，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很复杂，不好说。我希望他越来越好，凡事都想为他操心，想看到他光芒万丈……拿我妈妈来比例吧，她是某个影帝的粉丝，她说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拿来喜欢他了，那是一种很深沉的祝愿和爱。”孟茹松说。
古铜颜再次点头，她还是不懂这种感情，但是她可以努力让粉为她骄傲，为她开心。
图灵公司的总经理看到古铜颜热度高得惊人，口碑大翻身，差点气歪了鼻子，在处理完手头上比较急的事之后，马上又去买水军，让水军去黑古铜颜。
水军公司这会儿有点为难，觉得古铜颜如今气势如虹，路人口碑极佳，估计水军出动也于事无补。但是这个客户给的钱很丰厚，不接这活又舍不得。
总经理得到反馈，如此这般地跟手下人交代了几句，手下人马上找水军公司，说，
“古铜颜现在热度高口碑好是因为研发出了雪肤，在Science上发表了三篇论文。你们可以对外说，这些成果都不是她的啊！”
“不是她的？真的还是假的？”水军公司的头子马上问。冲着丰厚的报酬，他已经动心得打算接下这次活计了，现在继续问，不过是希望得到多一点内幕消息，好摸准切入点去黑人而已。
图灵总经理的手下笑道，“你管她是真是假，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是了。难道你平时干活，都会问真假？”
“我这不是想多了解一下，决定到时该怎么行动嘛……”水军头子笑着说道。
图灵总经理的手下道，“千百医西院研究的是肿瘤基因治疗，现在出了雪肤，说是什么衍生产品，你信吗？到底是什么实验，才会衍生出这么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美白产品和肿瘤基因治疗，压根不是一个领域的，谁信谁煞笔！”
水军头子觉得这个切入点很好，便道，“说得也是，那这活我们接了。你等着，这两天我们就有行动。”
得了水军头子的答复，图灵公司总经理便道，“那行，你们赶紧干活。我这有事要忙，等事成之后再给你转账。”
“好嘞……”水军头子和他合作不止一次了，知道他的信誉，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又过一天，水军头子让手下的水军发力，到处抹黑古铜颜，说她的研究是假的，她的论文也是假的，都是找抢手做的，就为了给自己的身份镀金，让出身灰姑娘的她成为豪门阔太也不会让人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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