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心底那暖暖的感觉代表什么，她只是在他看不到的时候，轻轻抚上它，嘴里却满不在乎的说，“淹死的人多半都会游戏，中弹的人，也多是穿着避弹衣的。”
叶启轩偏过头，“你道谢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不知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是他真的读懂了她。凌菲意外没有继续挤兑他，而是正色问，“准备家伙了吗？”
听到她的问话，叶启轩做了个深呼吸。他突然发现，比起动不动就操起家伙来，其实开开赛车也不错，起码安全系数相对会高一些。
“警察局吗？我要报案……”
听着叶启轩居然会打电话报警，凌菲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开始有事找警察了？”
收起电话，他没回头，只从后视镜看她一眼，“警察的责任就是保护市民，我有事报警，帮助警方严惩恶势力，有什么不对吗？”
怎么看都觉得他的脸上写着大大的“阴谋”两个字，哪像一个良好市民啊。但凌菲却没有再追问，他不愿意说的事，就算让十个女人脱光衣服引诱都没用。
车子不疾不徐的开着，渐渐驶入废弃的工业区内。他没有从公路进去，而且调转车头，绕到后面从崎岖的泥土上开过去。
看到那一片造型差不多的厂房时，他停了下来。似乎在静静的等待着。
趁这时候，凌菲穿上那件避弹衣，把车镜调整了下，左右照了照，“蛮漂亮的，能再做一套全身的就更好了。”
叶启轩的唇角是玩味的姿态，他挑眉，“你倒还不客气。”
“跟自己的小命有客气的吗？”凌菲说得理所当然，尔后开始盯紧前面，“那些警察该出现了吧。”
“哦？你知道了？”叶启轩有趣的问。
凌菲翻了个白眼，对他侮辱自己的智商很不满，“你拿人家当炮灰，自己在这里逮漏网之鱼，还坐得这么瓷实，果然是无奸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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