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第一世穿越完全是你搞的鬼？”
481迟疑，他听不出蒲潼荏话里的情绪，但为了取信对方，只能老老实实说：“当时是个意外，我本来只想让我儿子穿越的，不巧的是，你刚好住在我儿子隔壁，于是我让我儿子穿越的时候不小心波及到了你。”
“你儿子，龙傲天？”蒲潼荏不知想到什么，声音很是冷淡。
“对对对，不过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你跟着一起穿越，灵魂还附在了戒指上。”
蒲潼荏没说什么。
481摸不准他的心思，犹豫着继续说：“在郝曜颜杀我儿子前，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存在，后来我被罚就更不知道了。”
直到他跟随天道的指引，阴差阳错之下这才又把你召唤了回来。
“你跟郝曜颜究竟是什么关系？”蒲潼荏径直问道。
“啊？”没想到他突然换话题的481一怔，半分钟后他复杂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这个问题。”
蒲潼荏不语。
“最初我和他是域天界里唯二的登云兽，然而每个世界只能有一个登云兽，多出来的那个，不是被淘汰，就是被世界抽取掉力量，从而弥补世界的法则。”
“他比我强，我知道自己敌不过他，便开始寻找能避开此劫的方法。然后我找到了，如我所想的那般，我放弃了肉身及登云兽的身份，成了域天界的界灵。而他则成了域天界唯一的登云兽，威风无限。”481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想到的是，我辛辛苦苦维持运转的域天界，在那天被他毁于一旦。我身为域天界的界灵，一夕之间成了有家不能回的‘流浪界灵’。”
“你不是说因为你的缘故，导致域天界修士死了二分之一，才被天道处罚的吗？”蒲潼荏皱眉。
“我原本以为是我的原因，但他改变了我的想法。”
蒲潼荏知道他说的是郝曜颜，不过他不信。
伸手扯了扯郝曜颜身上的毛，确定他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后，他问：“你和我第一次见面，为何杀那么多人？”
“嗯？”郝曜颜从鼻音里发出一道疑惑，未了，语气淡淡道：“他们该杀。”
“为何？”
“破坏了平衡，又被天道标记了。”
“平衡？”蒲潼荏不解。
“世间万物，以衡为定，一旦失衡，世界颠倒。”郝曜颜说着，顿了两秒，接着说：“每个世界有它自己运行的轨迹，你若强行让它偏离轨迹，便会发生不可抗力的变化，严重者，世界消失，轻则、世界重新清洗，升级还是降级，仅在一瞬之间。”
“那他们……”
“481干的好事。”郝曜颜冰冷地说，“他强行改变了不少生灵的命运，这对于另一部分生灵来说是不公平的。不过这也罢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想要干涉其他世界的运行。”
481想到自己因气不过儿子渡劫后想要回地球的想法，曾去地球偷偷闹了一下顺便又抓了几个好苗子回去，一时难免有些心虚。
“其他的我都能帮他隐瞒，唯独这件事闹的太大，连天道标记都出现了。”
“没办法，我只能在天道标记强制摧毁世界之前，主动清理门户。”
“能破坏到让天道亲自标记，他也是厉害。”郝曜颜讽刺道。
481心虚的不敢冒头，原本的理直气壮，在郝曜颜的解释下变成了无地自容。
“以你们的关系，你没警告过他？”蒲潼荏好奇。
郝曜颜懒懒的甩了甩背上的毛发，闻言不甚在意说：“他自认为是我逼得他放弃了登云兽的身份，最后成了界灵，遂利用自身权利把我限制在虚无之地。即使我能出去，然而我懒得理他，顺便想休息一下，就顺着他意没出去。原以为他前生身为登云兽，了解世界的规则，哪成想他会监守自盗。”
“等我一出来，发现世界都变样了。”
郝曜颜两眼无辜。
“刚处理完几个大漏洞，天道标记的出现震惊到我。等我赶过去，碰巧发现几个‘毒瘤’正好聚在一起，于是我二话不说处理了他们。”
郝曜颜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我不像潼潼当时看见的那么残暴，实在因为我赶时间，所以动作才粗暴了一点点。”
蒲潼荏面无表情，心说你那爪子大的可不止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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