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
两人行礼。
赵昊走上前，直接越过赵恺，宽大的衣袖下亮出了冰冷的刀刃。
赵恺扔下尸体，抬手甩开赵昊藏有刀刃的手。
像是有些意外，赵昊因为那一掌退了一步半，虽然是被击退，但依旧身姿轻快，并没有略显下风之势。
赵恺很清楚，要是赵公公不是有意放水的话，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击退。
“杂家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
赵恺拱手，低头劝道，“公公他还是个孩子。”
许瑞还有什么不清楚，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公公放过小的吧，小的一定什么都不说出去，小的发誓。”
“只有死人的嘴才严实。”这句话，赵昊是看向赵恺说的。
赵恺看向地上早已磕出血的许瑞，再看向赵昊，“公公，这都是属下管教不严，请公公网开一面，放过他吧。”
“求公公放过小的吧，小的以后一定为公公马首是瞻，为公公左右。”许瑞立刻表忠心，盼望着可以纳入赵公公的麾下，保住小命。
他说了那么多，而赵昊却是一眼也没多给过他。
“你帮他求情，你觉得杂家能因为你的一两句求情放过他？还是会放过你？”赵昊好笑的看着一身铠甲的赵恺。
“公公会的。”
赵昊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向那冷峻的黑眸，那抿成一线的嘴角又突然张开，“因为在下与公公是一种人。”
“什么人？”赵公公审视地看着赵恺。
“聪明人。”
夜空下只有一道不大不小地笑声，幽幽地渗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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