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到大人就明白了。”伊莎说道。
“那么你打算嫁给文闲这件事也要等到我成为大人才会明白?”梅拉说道。
“梅拉!”伊莎捂住梅拉的嘴,眼睛瞪着她,“我跟你说过不准提这事儿。”
梅拉眨眨眼,你说过吗?
她对徒河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们失礼了。”
“没什么。”徒河摇摇头。
然后发现小姑娘在冲他偷偷眨眼睛。
徒河忍住笑,隐秘的点点头。
这丫头还挺聪明的。
乌洛托问道:“你要嫁给文闲了?”
伊莎捋了捋自己的鬓发,双手放到腿上,“父母答应的,我也不好违逆。况且我也不小了,总不能真的一个人过下去。”
乌洛托眼神复杂,张了张嘴,然后又吞了回去,最后笑了笑,“是,是这样啊,那个,祝,祝你幸福。”
伊莎低下头隐藏嘴角的苦涩,“谢谢。”
气氛再次变得尴尬。
五个人默默吃饭,收拾下桌子后,伊莎想要帮忙洗碗,乌洛托拒绝了,这次伊莎没有再坚持,而是天色已晚为由带着梅拉回去了。
乌洛托提出送两人回去,伊莎没答应。
还是徒河说了一句,一起走走当消化消化食物,正好也想浏览一下村里的风光。
伊莎这次没好意思拒绝。
一行五人离开家门随意逛着,徒河特意落后一个身位给两人留出点空间,顺便再查看一下这座村子都发生了什么。
可他明显低估了这两个人的能耐,这俩人居然真的可以一言不发的并肩行走,直到送到伊莎家门口,乌洛托才说了一句再见。
伊莎微笑着挥手作别。
那笑容看的徒河都有些不忍心了。
“乌洛托先生,我今天真是对您刮目相看了。”徒河说道。
伊莎家距离乌洛托家超过一千多米,都可以跨过整个茵村了。
人家那姑娘每日不辞辛苦的跑到你家搞卫生,今天又帮你招待客人,她对你的意思如何不是明摆着的吗?怎么你就是油盐不进呢。
她一句闲着也是闲着想要活动活动身体,这种忽悠傻子的理由,你就信了?
对于徒河的嘲讽,他也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
“那个,徒河先生,既然我们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吧,现在天色已晚,明天我再带您到处逛逛。”乌洛托说道。
“您对伊莎小姐嫁人没有想法吗?”徒河问道。
“我有什么想法,伊莎是个好姑娘,也到了适婚的年纪,结婚很正常。而且对方还是文闲那样的有钱人,她一定会幸福的。”乌洛托说道。
“您看她的样子像幸福吗?”徒河问道。
伊莎看到乌洛托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像是有繁花盛开,又像是月挂星河;可谈到婚姻的时候,眼里的光就暗了下去,百花凋零,星月失色。
“这只是婚前恐惧而已,谁都会经历这么一遭,我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也有这种焦虑,但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乌洛托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开解道。
徒河微张着嘴,表情因过于震惊显得有些扭曲。
还他妈能这么解释?兄弟您是个牛人呐,我看您别经商了,去做心理医生吧,在劝人放弃以及逃避痛苦这一块,您一定能大有作为。
镜楼不轻不重的撂下一句,“孬种。”
这是她对乌洛托这个人最完整的评价了。
乌洛托憋红了脸,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
绝对不是怕徒河的特殊说服法。
“镜楼,这种话不可以当人家面说,乌洛托先生是给予我们食宿的人,我们要知道感恩。”徒河教训道。
“知道了。”镜楼回答的很敷衍。
背后说人坏话更不好吧。
“乌洛托先生您真的没有什么意见吗?”徒河问道。
乌洛托握紧拳头,低下头,双眼被阴影遮蔽,没有说话。
徒河叹了口气,“您要是觉得这样就好的话,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回去吧。”
乌洛托点点头。
三人回到乌洛托家,就看到夹在门上的一封邀请函。
乌洛托拿下邀请函,翻到背面,印着一个飞鸟的图章。
“这是家徽?”乌洛托也算是见多识广,红色的印章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也很清楚。
可问题是茵村这个小地方有需要家徽的家族吗?
乌洛托带着一头问号看向徒河,徒河看向隔壁。
啊,可能有一个了。
进到屋子打开信封,从里面倒出一张舞会的邀请卡,上面写着邀请乌洛托以及他的两位朋友共同前往。
“连我们都被邀请了,这位文闲先生还真是大方啊。”徒河笑道。
是因为伊莎小姐吧。
中午的时候派人来打探,晚上又一起送的伊莎小姐回家。
对自己未婚妻爱的监视?
“糟了,徒河先生,我没有合适的衣服。”乌洛托说道。
“您担心的是这个?”徒河无语了。
这明摆着是要拉你过去给你个下马威,让你看清自身,以后少跟伊莎小姐来往。
“这可是商人之间的会面,得体的礼服是很重要的。”乌洛托一本正经的说道。
镜楼现在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还有就是,我好歹也是伊莎的朋友,这场舞会她也会去,我不能给她丢脸。”乌洛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啊~”徒河恍然。
“这点我来想办法,舞会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八点。”
“还好,时间还很充裕。”徒河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表示这都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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