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帮与不帮都可以,对吗。”
沙狼问道:“我看你挺积极的,这件事就这么让你感兴趣吗?”
“能够帮助徒河先生回到陆家,还他人情,又能给陆庭生添点麻烦,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算,我都是不赔的。”
葵倒是不怎么讨厌陆庭生,毕竟见面次数也少,在那样的父亲下小心翼翼的活着,练就出的完美伪装骗过了很多人,恐怕连他自己都骗了。
葵既佩服他又可怜他,为了一个都不会真正看他一眼的父亲,他将这个长子的位置做到了最好。
“黄羊门要取代戴德,除了必须要有自己的底子,陆家也是很大的阻碍。把陆长生送回去能加剧陆家的内耗,就算不成功,也能转移一下陆知远的视线了。”葵说道。
黄羊门的确比不过戴德,很多人都清楚真正值得忌惮的只有陆知远,但只凭一个陆知远没有资格一直压着黄羊门。
“好了老爸,我知道你一直想再跟陆知远较量一回,从您败给他来到这里,您一直不服气。”葵说。
整座黄羊门都少有人知道的一件事,沙狼原来也是戴德的贵族,在与陆知远的斗争中落败,被流放到了这里。
“我没有输,是他作弊!”说起这个沙狼就一肚子火。
“他借用了不该用的力量!”沙狼说道。
“您又说这个,每次我问您是什么,您就说小孩子别打听这些。”葵撅起嘴,娇憨的模样没有人能看到。
“那的确是你不能知道的事,就别打听了。”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打听,那我帮徒河先生的事您也别插手,不准在后边使小绊子。”
葵担心陆知远儿子的这个身份会刺激到父亲。
“我还不至于去跟一个小孩儿计较,帮他回到戴德的事你随意,不过有一点你可要注意,别一不小心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要真是这样,你老爹我可会被陆知远笑话死的。”
“您说什么呢!”葵恼怒的挂断终端,气呼呼的回到玛丽缇娜身边。
这个臭老头,都不能念两句好的。
沙狼放下手中被挂断的终端,眼睛不经意扫到桌上的一个印章,这是陆知远给他,说是可以在一定限度上保护他的安全。
这些年来被枪击刀砍过无数次,也没见它发挥过什么作用,但陆志远能给出确切答案的,一般都不会出差错。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
陆知远跟沙狼早年是一个营的战友,两个人都参加过摩多贺斯战役,被誉为最惨烈的阵地战。
敌人挖通了地道,恶魔们从地下涌了出来,本以为会输掉的战斗,结果却赢了。
赢得莫名其妙,战争结束的没头没尾。之后就是世界势力洗牌,格局重新分配。
活下来的陆知远从那时就变了,后来两个人回到戴德各自发展,最终相遇,争斗,然后落败。
输了的人就要离开戴德去往黄羊门。
“我要你在黄羊门帮我看着,看着我,看着黄羊门。”
沙狼临走之前,陆知远前去送他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沙狼带着妻子女儿在黄羊门的生活了十多年后,才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那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都不要去理解或者知道。那玩意儿只要让祂在世界的某个阴森黑暗的角落就好。
“陆知远,你把自己的儿子支到黄羊门是为了让他躲避危险,还是有其他的打算?现在的你还正常么?”
不论结果如何,要做的依旧没有变,照顾好黄羊门,取代戴德,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
镜楼跟着徒河走在街上,徒河拒绝了司机的接送,他想在这做城市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魄罗沙门,不如说徒河就是奔着魄罗沙门去的。上次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一定要找回来。
这么想是不可能的吧。
身边的镜楼看似毫不在意,实际上一直在警惕着四周,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名的压力,暗中躲藏的护卫也时刻注意着人群的动向,只要有一丝异样,他们都会把危险掐死在摇篮里。
一滴凉意渗到脖子里,天空下起了小雨,朦朦胧胧的,街道两边的吆喝声也渐渐变小了。
徒河四处瞅了瞅,找地方避雨,自己淋雨无所谓,不能让镜楼跟着让雨浇。
镜楼轻抖和服的袖子滑出一根短棒握在手里,短棒向上的一头浮现出蓝色的荧光,光粒组合聚集成一把雨伞,轻轻搭在肩膀。
好吧,又是我多想了,这个女孩儿还真是神奇,能从衣服里拿出各种东西,小到雨伞太刀大到乌兹手雷,口袋里连接着四次元吗,还是一个压缩包?
“镜楼小姐,您带伞了啊。”
故意用感叹佩服的语气说,徒河想要蹭一下美少女的伞。
“带了。”镜楼没有理解徒河话语的含义。
“被雨淋到会很不舒服呢。”
“是呀。”
“您的伞真漂亮。”
“还好。”
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我都表达的这么清楚了您就不表示一下?顺势说一句咱们俩一起撑伞。
“雨水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镜楼早看出了徒河的花花肠子,这家伙就是想找个理由钻到伞下。
“您还真是够直白的。”
“简说过,对于那些找理由想和美少女贴贴的人就不能给他任何机会。”
又是她,那女人究竟给镜楼都灌输过什么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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