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两人就要离开,花木云怎能坐视不理,一把直接丢出手中的大斧。
“中!”
此时的卢山川已经被花木云锁定,无论怎样躲避这大斧始终会跟着他,必须得挡下来才行。
转身就对上了一掌。
一掌一斧,掀起阵阵气浪。
在其身旁的徐清风被迷得睁不开眼,透过指尖的缝隙看到了花木云已经手持大斧直接和卢山川对上。
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十分吃力,一张洁净的脸涨得通红,七八成的灵力已经使出,却仍不见卢山川有丝毫不适。
相反嘴角带笑,眼中尽是不屑“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回去再修炼个一百年吧!”
一声怒吼,带着大斧震飞了花木云。
眼疾手快如樊于坤,体贴入微,上前就要接住自己的老婆。
可没曾想两人一起倒飞出去,砸坏了东家布局精美的客厅。
“卢总天下无敌!”像是忘却了胸口的伤口,此时还有心情夸张一番,做一个合格的舔狗。
也是在兴头上,喝了点酒,哈哈大笑就这么要带着徐清风离开。
不曾想这手边一热,寻过去一看,麒麟从徐清风的左臂中露出半截身子,两只前爪狠狠的抓在了卢山川的手臂上,那一张大嘴也是紧紧不放。
可麒麟的炙热高温非但没能伤及到卢山川,反而引笑了他“一只脱毛狗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只见他大手一甩,直接将麒麟从徐清风的手臂中拖拽而出,一下子掼摔在地面上。
麒麟没能抗得住直接松了口,这卢山川紧接着就是一脚直接踢飞了麒麟,恰巧撞到了那刚刚爬起来的东幸义。
还没看清,就倒飞了出去。
此时的东家客厅已经是一片狼藉,不过分分钟的事情卢山川就解决掉了众人。不得不说实力之高,不愧为流彩司最高管理人。
看向了手中的徐清风“我倒是忘了你,免得你拿狂骨剑法的剑气来伤了我。”
一只手抓住了徐清风的胳膊“你持剑的这只手是右手,所以我只要你的右手,留你一只左手写下狂骨剑法。”
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时的徐清风遭受了巨大危机,杀招接连出手可没有一样能够制裁这卢山川的。
诸天世界之中还有一颗龙珠没有拿出来,可如今自己的手臂又被束缚住,哪还有半点余力。
慢慢感觉着卢山川手上的力道在慢慢变大,徐清风也是心如死灰。
“山川兄!别来无恙!”人未到声先至。
卢山川眉头一皱“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一些。”也是加快了自己手头上的动作。
可自己的手臂突然就使不上力了,听着无比僵硬的声音,卢山川叹了一口气“太彦兄许久不见了,你的蜕凡功法已经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自己的一条手臂变得金光灿灿,便是那一条土生金让卢山川没能卸掉徐清风的一只手,只能停下与来人说话。
外面的暴之遣脸色也是微微一变“金日叔。”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一个月前还在东家,两家人同仇敌忾,现如今却又出来坏自己的好事。
一声爽朗笑声,两道灵力波动立于众人头顶,望去,阳光之下看不清来人的身影,只感觉到灵力波动之强大。
其中一位更是能与卢山川一较高下。
“之遣,一个月没见,过得可好?”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那金日叔吗,虽然好色如命,但也不会耽误正事。
那日离开东家之后金日叔也是马不停蹄的返回千仞山,汇报了此事。
千仞山与流彩司虽然是盟友,但近些年的关系有些紧张,就是因为卢山川心心念念流彩司的秘传功法。
也是知道了内情,晓得徐清风身负狂骨剑法与脉冲拳,如此大好机会卢山川怎么会白白放过。
既然你卢山川要过来那我千仞山当家人也要出面会会才是。
不为其他也是为徐清风而来,阻止卢山川获得流彩司秘传功法。
“不过一个月没见,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日叔你,怎么带着你们千仞山的大当家的过来了。”言语之中有些埋怨这金日叔。
“我与山川乃是至交好友,已经许久不见面了,又常常琐事缠身哪有空老朋友见面的?”
拍了拍金日叔的肩膀“还好日叔机敏,回来直接跟我报告了。我跟山川才能见面。”
资格与实力都比不上眼前这位,暴之遣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卢山川可以“老朋友见面是可以的。不过你一上来就这么对待老朋友这可不好吧?还是快快放了我,好让我把事情结束了才是。”
此话一出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你不肯?”
“是。”来人淡淡一笑“说句实话,山川,你我交好多年,继续保持下去不好吗?就算你学会了那劳什子的功法,土生金,铁打不变的。”
卢山川冷笑一声“好一个铁打不变!任太彦,有种的你放开我,让我学会了,你看看是不是铁打不变!”
任太彦便不说话了。
却见空中闪过一丝金光,刺眼得很。
“任太彦你敢!”别人不知道这任太彦要做什么,卢山川可是心知肚明,就是要直接轰杀了徐清风,让自己一辈子都学不到流彩司的秘传功法。
“山川,你看看你脸都红了肯定是酒喝多了。你现在不清醒,不知道你这个决定会给你们流彩司带来多大的麻烦。”
“日后,等你酒醒了你会感激我今日的所作所为!”
甩出一道金光直逼徐清风,卢山川面色一恨,舞动了自己仅剩的一只手,土黄的灵力抵抗。
土生金,果然名不虚传,任凭卢山川怎样都是逃不过这等铁则。
土黄色的灵力不停的泛出金光,便就身处劣势,看着金光越来越逼近自己,陷入绝境的卢山川回头看了一眼徐清风,难道真的要让自己放弃徐清风吗?
“两位好兴致,在别人大婚的时候打打杀杀。”一道银光闪过,顿时就让卢山川轻松了许多。
不仅仅是对抗任太彦的这只手,就连提着徐清风的这只手也轻松了许多。
“徐清风呢?”看去,自己的手中早已空空如也,徐清风已经不见踪影。
却见一人,一身白袍大褂,背对众人,一手裹着徐清风,略带慵懒道:“俗话说能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两位大佬还是积积德吧。我柯应孝在此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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