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枚水针渐渐没入扶晔的身体之中,留下了极为细小的红点,从中流出了许些黑色的液体。
“这些是什么?”莫文怡不解。
“毒素。觉醒者需要定期的清理身体内的毒素,这样才会使自己的觉醒之路越走越远,不然只能在原地踏步。你弟弟…”毕竟眼前这位仍是女子。
挠了挠头道:“这具身体积累了不少,这次算是顺带的。”
身体停止了颤抖,杜知秋面色一变,后一步。
面色异常的正经,一根手指放在了扶晔的额头上,眉头微皱。显然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让莫文鸯的灵魂重新占据这具身体说起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其过程相当的复杂。
虽然很是容易的找到了莫文鸯的灵魂, 可接下来才是最麻烦的最耗心神的。
鸠占鹊巢,非常贴切眼前的情况。
扶晔就是那鸠,莫文鸯就是鹊,莫文鸯弱于扶晔,所以扶晔掌控身体。
杜知秋要做的就是让莫文鸯战胜扶晔,自己掌控自己的身体。
忽然扶晔张开了眼睛,有些懵懂的看了看四周,即便眼前站着莫文怡也像是看做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有希望!”另外一只手抵在手背之上,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受了这样的刺激,扶晔变得极为痛苦,手舞足蹈,但是却离不开这张床,也没法挣脱杜知秋的手。
“成了!”杜知秋瞬间收手,扶晔也昏迷了过去。
这看得莫文怡一愣一愣的“这就好了?”
杜知秋点了点头“这还的多谢仲公统,对这姑娘长期的欺压导致其人格已经变得极其微弱,完全变成了言听计从的动物。”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道:“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扶晔变成如今这幅样子你弟弟应该会非常容易的掌控身体才是,但一直没有动静,怪。”
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天黑“我们早点出发吧。现在让她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过来她就是你弟弟了。”
莫文怡看着床上的扶晔,具备着所有女性都有的特征,心中实在犯怵。
事前也知道读之前治标不治本,想要根治得去流彩司。
“那就出发吧。”既然别人答应自己已经做到了,自己可不能言而无信。
三人结伴而行朝着仲家走去…
此时的仲家宾客满座,身着正装的新郎仲公统到处敬酒,喝得正欢,瞥了一眼东家兄弟。
兄弟两人坐在一起,这一桌也只有两人,桌上无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周围的桌的客人,像是避嫌一般,远远的避开。
即便宴会已经到了尾声,仍旧无人到这桌来敬酒。
“两位久等了。”仲公统作为今日的主角,自然要面面俱到,每一桌都要去敬酒的。
东家兄弟两个便是最后一桌了“敬完你们,我就回去洞房了”
许久不说话的东幸义开了口“桌上一样菜都没有,摆满了酒,你今天是不能回去洞房了。”话里意思今晚要喝趴仲公统。
白天丢了面子,只能从酒桌上找回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
其兄东幸忠早就已经饿了,饭菜甚香,味飘几里,可桌上只有酒,怎能果脯?
“既然大家都有想法好好的喝上一杯,公统表弟还是尽快叫人上菜吧。”
可没想到这仲公统却连连摆手“不行啊,幸忠表哥,我们家厨子有个大问题,不爱加班,到点下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你们先前说了不来,就没有多准备。我也觉得不少你们两个人的位置。可如今你看看,正好多出你们两人。”
微微一笑“别的不多,就是酒多。两位表哥不会不胜酒力吧?我已经喝了一圈下来了,还是记住二位表哥,可不要这个时候说不行。”
“谁说不行了!拿碗来!”东幸义一拍桌子一起身,气势十分到位。
“好!”仲公统也拍桌起身“就凭表哥气势,我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杯口朝地,示意自己已经喝完。
“我也不欠你的,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此时碗已送上。东幸义开了一瓶,倒满了自己的。
“表哥,不懂规矩啊,怎么不给幸忠表哥也满上。”自说自话,要拿东幸义手中的酒瓶。
两人对视,谁也不肯松手。
“兄长他就不必喝了,我陪你喝!免得最后你洞房门都进不了。”即便如此说了,仲公统仍旧没有松手的遗迹。
两人所争的酒瓶是玻璃瓶,瓶中之酒猛烈晃动,明明两人并没有晃动。
再观二人,你看着我不服气,我看你也不顺眼,竟是暗中用灵力互相较劲。
正欲起身的东幸忠准备做和事老,酒瓶却就此炸裂开来,玻璃碎落了一地。
东幸义满脸的得意,果不其然,突破过快,又是他大婚跟没有时间进行灵力稳固,自然是争不过自己的。
若不是刚刚仲公统发力弄碎了酒瓶,此时就是东幸义一人手持酒瓶了。
“浪费了一瓶好酒,不值当啊,表哥。”仲公统依旧盯着东幸义。
“是不值当,奈何偏要争强好胜。”举起了酒碗“算表哥我大意了,没能抓住酒瓶。”
也是一饮而尽。
趁此间隙,仲公统一手拍桌,一酒瓶飞起,啪的一声接住,手刀削瓶口,与东幸义对饮起来。
这如何忍?暗示自己的酒量大?
就受不了别人的挑衅,擦了擦嘴边的酒“来人啊,这碗太小了,不够喝的!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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