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拿车说事呢!这只不过是一辆车而已,代步工具而已。他看着这辆车挺好看的,双色的,就选择了它。
难道开什么样的车能说明什么吗?
于世俗上,于虚荣、面子上讲,在复杂到极度,人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的社会上,他到底还是嫩的,较为单纯的。
他这种人,真应该开一辆不低于十亿的车出来的,
否则的话,以社会的评判标准来说,真的对不起他一旦向十个人揭开了会把十个人吓瘫软的身份。
就这样三百万的奔驰迈巴赫,配着他如此的惊天身份,实在太寒酸了!
“呵呵!开个才三百万的车就把你牛得上天了!
你知道我姐夫赫连问东开的是什么车吗?”虞依琳作得一脸轻蔑和冷笑不已。
“我没有牛啊!”向南飞感到很冤枉的叫道。但他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姐夫开什么车?难不成他的车还会飞?”
“哦,不对!不应该说我姐夫开的什么车!应该说他坐的什么车!他跟你可不一样,你连个司机都没有,还得亲自开车!
而我姐夫,他光司机应该有十个八个!至于他开什么车,还真不好回答呢!因为他太有钱了,经常换车!肯定不止一辆天价豪车!
他可能最近又买了车!
这样吧,待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看他最近又买了什么车!”
虞依琳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手机,准备给赫连问东打电话的样子。
“呵呵!”向南飞冷笑了一声。
“对了!我问你,你一定要对我妈妈割舌缝嘴吗?”虞依琳又说。
“这个……算了!我给你个面子吧,毕竟她是你的妈妈!
只要她向我道一个歉,我就饶了她吧!”向南飞还算有人情味的说。
他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不不!你不用给我面子!我妈妈也绝不会向你道歉的!
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要算话!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我妈妈/的舌头割掉,将她的嘴巴缝上!
对了,是一定要将她的嘴巴给缝上一百针哦!一针不能少,少一针你就不是个男人!
少一针,你爸三天之后会死掉的!”虞依琳说。
“你爸三天后才会死!”向南飞气得脑子一白,脱口而出。
他的爸爸是他坚硬的铠甲,也是他可心碎的软肋。他的爸爸已经很老了,他属于他爸爸老年得子。他害怕他的爸爸死掉。
自从知道了他的爸爸在追求永生,而永生就是死后成神。他既感到悲哀又很心疼。
追求永生是不现实的,他希望自己的爸爸保护好身体,能在人间多活几天。
一向不迷信的向南飞,在得知自己的爸爸很向往永生之后,就开始了每天睡觉之前双手合什的为老父亲祈福十分钟,希望他能多活一些日子。
谁在说他的爸爸时挂上死这个字,他都觉得是在诅咒他爸爸快点儿死一样,便难以自禁的感到愤怒。
这一下子把他给气昏了脑袋,虞依琳竟然这样说话!
如果不是对她有点儿好感,就一掌劈了她。
“不好意思!我爸爸已经死了!
如果你在三天之内不把我妈妈给割舌缝嘴,你爸在三天之后就会死!
而且缝我妈妈嘴巴时一定是一百针,少一针,你爸在三天之后就会死!必死无疑!我说的!”虞依琳说。
“你……不要逼我行不行?!”向南飞极力压抑着自己,发出老虎闷声咆哮一般的低吼,气得墨镜下的一双眼睛发红了。
“呵呵!我就是要逼你!你能把我怎么着?”虞依琳说。
“我……”
“有种你现在把我打死!”虞依琳说。
“我……我不会打你的!”向南飞艰难的说,正在尽最大的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一掌拍死了她。
在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自己对她不由得产生一些好感的女孩子!她却怎么这样?!
这让向南飞感到很痛苦!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做到三天之内对我妈妈割舌缝嘴?!
如果你做不到,你爸爸在三天之后就会死!必死无疑!”虞依琳声色俱厉道。
“我……”向南飞陷入艰难的抉择。
若自己真的伤害了她的妈妈,她这辈子会原谅自己吗?
“呵呵!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可是乌鸦嘴!说不好的话很灵验的!”虞依琳为了激他而故意如此说。
这个女人,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是了!她只想有个借口麻烦一下自己的姐夫赫连问东,
想让他替他们家教训一下要找她妈妈,也就是他丈母娘恶事的向南飞。自己好有借口跟他多说几句话。
是的,她始终放不下赫连问东。爱他的感觉从未真正自心底消失过。
她曾对自己说过不会再爱他了。把对他的情感埋在心底。但她最终无法做到自欺欺人。
压抑了一段时间的情感,在这会儿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现在爸死了,她的感情失去了一个大的寄托。她感到很弱小,很无助。此时,她真的很想很想找赫连问东说说话。让他给自己撑一下腰。
为了能和他说上话,那就给他找事干!
“既然这样!那我就一定要做到了!做好将你妈妈割舌缝嘴!”
向南飞这下子彻底怒了。但他表现得很平静,声音冰冷冷的不含一丝温度道。
自己的爸爸年纪那么大了,又怕死。
可怜的老人家随时有可能出现不测,不再年轻命不再硬,年迈衰老的身体岌岌可危,风烛残年。很有可能遭了她的乌鸦嘴。
那自己只能做到了。只有做到了,才能破了她的乌鸦嘴。
“给你个面子!缝你妈妈/的嘴巴我用金线缝!”向南飞语气冰冷道。
“好!很好!既然你这样决定了!那就不要怪我找我的姐夫赫连问东收拾你了!呵呵!”
说着,虞依琳便用手机开始拨打赫连问东的电话。
嘟嘟两声之后,那边刚被从重症室里推出来的,捡回一条命的赫连问东比较艰难的接了她的电话。
“喂!谁呀?”
“姐夫!是我!依琳!”
“有事?”
“姐夫!有人要割我妈妈/的舌头,缝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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