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晒干牛粪的灵猫类动物,会寻了单独的夜行人,询问自己像不像人。单独的夜行人多半会心虚害怕,答应道“像”。
那么这人劫一关也就顺利的过了。过了这一关,这小动物可就不好对付了。
很可能迷惑或者吃掉帮他渡劫的人。
若那人心志坚定,或者稍有胆识,基本会怒骂一句,点破这小东西,说它不像人,那么这小灵猫的五百年道行瞬间就破了。
桌上人听得过瘾,苏小磊则心里一惊,原来如此,前些天险些着了那老狐獐的道。
他赶紧又问“爷爷,可有近些年可有哪件事和狐獐有关的?”
苏老略一思索,讲出了去年他帮助胡猎户破了一件老狐獐作祟的事件。
本村猎户姓胡,名叫胡宽,年龄四十有余,体格健壮。
胡宽常年在周围的山里打猎。他最善于设置陷阱、捕兽夹之类,活捉一些体型较小的动物。他制作的捕兽夹,几乎是百试百灵,每次入山就没有空手而归过。
黑水村附近有一处小山头,过了这座小山头有一处古墓群,周围尽是苍松翠柏,遮天蔽日。这地方自然成了动物的乐园。
这一日,胡宽忽然发现了这个地方狐獐成群,他立马制作了几十只捕兽夹,在天黑前埋在了各个坟头土穴,他常年打猎,最善于辨别狐獐狸猫的必经之道。胡宽埋过捕兽夹,回到家里抱着媳妇就睡着了。
第二天,胡宽早早起床,准备了个大兽皮袋子,到了古墓群的地方,他大吃一惊,原以为的收货一点都没有,而且自己制作的捕兽夹也全都不翼而飞了。
胡宽心里满是疑问,回到家里又制作一批,到了古墓群,找了不同的地点又重新埋了一次。结果次日一看,和昨日一样,不仅没有收获,捕兽夹也全部不翼而飞。
胡宽顿时来了气,肯定是哪个龟孙子偷了他的捕兽夹,看今天晚上得想个法子,一定要把偷他捕兽夹的人,人赃并获。
胡宽心里带着气,又制作了几十只捕兽夹,这次他在坟堆里埋过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他转了几圈发现并没有尾随,就找了一棵枝叶参天的巨大柏树,唾了下手心,爬到了枝叶之间。
这一等就是大半夜,胡宽趴在巨大的树枝上慢慢迷糊着睡着了,过了很久,他从梦中被吵醒,听见了乱坟堆里有似乎有人在商量什么事情。
他赶紧扒开浓密的树叶,望向乱坟堆。只见一对白胡子老狐獐,人立而行,倒背着双手,还真有几分老头子的样子。
胡宽一看,心里多少有点害怕,他再自信看了看,发现这老狐獐后面跟着一群小狐獐,商量的话语就是他们发出来的。走在前面的老狐獐骂骂咧咧“哪个倒霉的鳖孙!拿了他娘的肋巴骨,扔到家门口,这不是诚心给我儿孙们下绊吗?”
白胡子老狐獐骂着走着,走到了一处从地上捡起个小树枝,对着地上一戳,啪嗒一声,捕兽夹夹着小树枝在地上漏了出来。
老狐獐围着乱坟堆转悠,骂骂咧咧,不停地捡起小树枝,准确地找出了胡宽埋的所有捕兽夹。
那些小狐獐,每次当老狐獐戳过,马上去拔了捕兽夹,两只小狐獐一起抬着,扔进了不远处的小沟里。
胡宽在树上暗骂,原来是这个该死的小畜生,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小东西难道还成了精了不成。
老狐獐拿着树枝戳过所有的捕兽夹之后,在空气里嗅了嗅,马上机警地滴溜溜转了几圈小眼睛“孩儿们,这空气了有生人味,咱们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其他小狐獐闻言,吱吱应了几声。于是一大群狐獐在坟堆四散开来,它们把鼻子凑在地上不停地嗅。
最后还是那只白胡子老狐獐,顺着人味找到了胡宽藏身的大柏树下“孩儿们,那该死的生人就在这树上!”
于是一大群狐獐都聚集到了这颗树下。这下胡宽在树上可真有点慌了,不过他也没过分害怕,右手紧紧抱住树枝,左手按在腰间的猎刀上。
老狐獐一声吩咐,几只狐獐开始试着爬树,无奈之爬的三尺高就掉了下去。
老狐獐又说道“抬我的锯子来,咱剧它,再活捉树上的生人!”
于是几只小狐獐钻进了一座大坟堆,过了一会真的嗨呦嗨呦地喊着号子,抬出了一大段牛脊骨。
本来胡宽在树上手按猎刀,想着那个敢爬上来,他抽刀就劈了它。接着看到这些狐獐不会爬树,送了口气又听了到抬锯子,心里还真的更慌了,直到看到小狐獐们抬出了个牛脊骨,他感觉到也太搞笑了些。
小狐獐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抬着牛脊骨来到树下,随着老狐獐的吩咐,又开始嗨呦嗨呦地喊着号子,拿牛脊骨剧这粗大的柏树。
这柏树少说也有几百年的树龄,这牛脊骨真像是给柏树挠痒痒,连个老树皮都磨不出一点痕迹。
胡宽在树上看猴戏一样地看着,他抓着树干看老狐獐在树下带着一群小狐獐杂耍。
当然他也不敢贸然下来,真怕这老家伙成了精有其他的名堂。
他就这么在树上和这帮小畜生们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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