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荒地的路通向泰摩高地，遗忘高塔和小站都不在道路旁边。
好在光秃秃的平原上能看到远方的塔尖，倒也少绕了许多的弯路。
冷知识，暗黑二中的黑色荒地小站和高塔之间会有两快无法通过的地区，在没有开地图补丁之前，玩家们都在用这个方法来判断位置。
当然，具体可行性在多少燕澜没试过，不过自己在游戏中确实发现有这么一个设定。
怪物们都忙着进攻罗格营地，除了距离燕澜太近的几只甩出了攻击之外，剩下的权当没看到。
没了之前看到玩家就会成群结队冲上来的泰迪行径。
路过一个大型的利刃魔营地，篝火还没熄灭，看起来这群怪物也刚刚离开没有很久。
怪去营空？
万一有个沉沦魔诗人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感慨。
年年岁岁拉卡花相似，岁岁年年尼休人不同。
燕澜的心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让自己都有些冷的吐槽。
系统在目光中具现了六个点。
好像在告诉燕澜你能不能成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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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望山跑死马，但燕澜的速度也比寻常的快马快出了许多。
天色逐渐昏暗，只有偶然间路过的怪物营地提供了些许光亮。
燕澜的行动倒是没怎么被影响，白天能看清怪物的范围，到了夜晚也一样。
“因为宿主的基础精神值已经超过了十五点，超过了人类平均值的三倍，感知力已经到达了一个很高的程度，而夜视能力的提升就是一个方面的加强。”
系统的声音出现在燕澜脑海里适时解答，没了白平安那个捧哏，办正事还得原配出马。
“而且，在很多情况下，宿主观察到的东西不一定是肉眼看到，而是源于自己的感知。这么说可能不太好理解，宿主可以闭上眼睛感受一下。”
附近也没什么怪物，遗忘高塔的位置算得上偏僻。
燕澜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轻柔的夜风，地上的草皮，还有不远处的岔路与山包都在他脑海中画了一幅3D画，虽然没有视觉看不出颜色，但燕澜知道自己就算走过去也不需要依靠除了感知之外的外物。
缓缓睁开双眼，之前的感觉缓缓消失，世界重新回到那个昏暗的色系，燕澜继续向前跑者，等着系统的解说。
“对于有正常思维的人类来说，往往看到一个东西第一个依靠的不是感知，而是习惯。就好像你看到了一枚蓝色的苹果，而在你的认知中苹果是红色或者黄色，你就会怀疑它到底是不是苹果。把这个心态放到游戏中来说就是，因为视力与感知的增强，宿主看到了本来看不到的东西，而使用自己的习惯为它们上了色。”
燕澜看着远方的平地，思考着系统所说的话。
“换句话说，因为光源的缺失，宿主就算发现了某些东西的存在，也无法判定颜色，但是一个东西有了轮廓有了体积却没有颜色违背宿主的常识，所以宿主的大脑在宿主的感知到达之前就已经做出了改动。很难相信，九点智力竟然能影响十六点的精神。”
“你不吐槽我的智力会对系统的运行产生影响吗？”
“不会有影响，但是如果吐槽宿主智力，系统会感觉到一种类似舒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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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澜没回话，继续朝着高塔走着。
系统虽然没什么节操，但也不会因为一些无用的事情和他长篇大论扯这么久。
虽然有阴谋论的嫌疑。
但是碰到这个脱裤子放屁成习惯的大宇宙意识，燕澜什么东西都得多想一些。
系统表面上说的是感知，视力与颜色。
但是这些其实不值得拿到台面上来讲。
如果非要说用感知能力测试怪物，倒也能说得过去。
毕竟暗黑二里区分精英怪物与普通怪物的最直观方式，就是看颜色。
燕澜随意的展开着思维。
系统在游戏刚开始的时候就说过精神属性高更容易看到“真相”，但那时候刚进入游戏没有刻意的思考。
白平安不久前也提起过真实与虚幻，如果放到一起思考的话又会提供一个新的思维路线。
精神属性所带来的的感知力提升到机制，应该也就是排除掉一些虚妄，看到事物最本质的模样，所以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精神属性越高，感知能力越强。
视野中的高塔又近了一些，可能只有了一条街的距离。
毕竟遗忘高塔也只是一栋普通的建筑物，和暗黑三里那些动辄史诗级的场景有着本质的区别。
系统就算把地图扩大到一千倍，但也不会把遗忘高塔扩大到一千倍。
否则这就不能叫一个高塔，这叫一个屯子。
燕澜只感觉到一丝轻微的错愕，回过念头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遗忘高塔的门前。
无事发生一样的走进大门，没有向上看，反而寻找着那个地牢的入口。
在一处角落中找到了下去的楼梯，燕澜走下去，面前出现了一行字。
踏入高塔地牢第一层。
作为怪物大进攻中唯一的钉子户，燕澜终于看到了点符合地图难度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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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lv.18，90，（450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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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到也算得上中规中矩，金黄色的皮肤看着有种V12的土豪感觉，挥着手中的弯刀就喊着拉卡尼休朝着燕澜冲了过来。
地牢内就算再宽敞也比不上外面拥有着充足的避战空间，燕澜没了办法一拳轰了上去。
作为沉沦魔与利刃魔的变种，小恶魔可能确实没有之前的先辈们那么有存在感。
可能玩家玩到这个时候也没了多大的新鲜感，等级也上来了，看到他们的时间也少了。
记忆中高塔地牢内还有鲜血一族与黑暗弓箭手，黑暗流浪者与黑暗猎人，还有女伯爵的亲卫，黑暗偷袭者。
一拳带出充足的电压，打出了将近一百八十点的伤害，闪电属性伤害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有时候撞大运随机到高额伤害确实也来的酷炫。
一队小恶魔虽然等级不低，但也无法对燕澜造成什么威胁。
只是基础的小恶魔已经十八级，其他怪物应该就会是十九或者二十级，女伯爵的等级会不会直接蹦到三十多。
“大宇宙意识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好活啊。”
脑海中和系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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